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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显示屏上是失败，零零肆高兴地蹦了下。
他脸上带着大大笑容，心底的那一点点不舒服被他丢到角落。
“嘻嘻嘻。”
零零肆掏出自己新搞来的话梅瓜子。
其实他还是有一点伤心的。
毕竟在云州之城时，只有零拾陪着他。
不知不觉间他和病毒竟也一起度过了那么久。
哎呀可是病毒任务失败了呢。
任务失败的宿主会被天道拉入系统空间，然后顷刻被毁灭，神魂聚散！
啧啧。
零零肆得意地磕了个瓜子。
等、等一下。
被拉入系统空间？
零零肆身子一僵，瓜子散落在地。
病毒真的会为了所谓爱情不顾自己的生命？
病毒又不是有病。
那病毒自杀干嘛？
除非她死不了。
任务失败会被天道拉入系统空间毁灭，而如果病毒死不了的话，那就是……
特喵！
系统空间荡起了轻轻涟漪，空间被撕裂，一道身影，出现在系统空间中。
女孩长发勾腰，身上的白色长裙微微荡漾，如雪色牡丹般悄然迎风盛开。
一瞬间，天使降临人间，万物生辉。
但零零肆知道来的是个魔鬼。
林清音双脚轻巧地踩在实地，目光投到突兀的巨大花鸟屏风上。
古典的花鸟屏风横亘在空间中央地带，屏风后传来声音：“你、你到底是谁！”
太恐怖了爹爹。
这有人系统规则都杀不死。
零零肆变出合同来，想看看是不是这一条也被篡改了。
“还在。”
这不是他的声音。
阴影罩了一点在合同的一角。
零零肆抬头，看到了一张极为陌生的脸。
他稳住表情淡定的退后几步。
“你解释一下？”
“一言以蔽之便是你们系统规则杀不死我。”
零零肆的表情更为深奥莫测：“再解释一下？”
林清音的双眸弯了一下，但并无笑意。
零零肆：稳住零零肆！你是最棒的系统！
零零肆猜测：“你的魂体被人施加过祝福？”
竟然是生活在有灵气的现代世界吗？
啊他真傻！都可以互换身体为什么会没有灵气！
“算是吧，所以我来试试。”
女孩这次的眼睛里有了笑意，但那笑意让人不寒而栗：“大概是补偿吧，毕竟我丢了人生和身份。”
零零肆：……
病毒已经被世界的不公给搞得变态啦！
吓死统！
“你竟然这么一副小孩子的模样？”对面的人忽然有了兴致。
被侮辱到的零零肆内心已一座火山喷发。
“哦？你也只不过一副刚刚成年的幼龄模样。”
夭寿啦！夭寿！
刚刚成年就这么令统棘手的吗！
林清音想了想：“离成年也还差一点。”
特喵！
％＆＃＊％＆＃！！！
零零肆表面岿然不动。
林清音看着零零肆的反应，觉得这个系统真的不禁逗。
下一刻，林清音的脸色不可控制的苍白。
并不太明显，但零零肆可以发现，他慢慢地，就有了底气。
是啊，病毒在上个世界中枪身亡。
而且系统的规则看似没有抹杀掉她，但谁说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心头莫名的恐惧来得快去得也快。
对方的脸色果然更加苍白。
零零肆不禁挺了挺胸膛。
看啊。
他，零零肆，是最优秀的系统。
“辣鸡！你虽然现实世界没成年，但在系统世界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零零肆怼道。
所以，对面是个老妖婆。
林?老妖婆?清音温柔笑着：“你一定要提醒我在里面的数万年时光？”
也、也不一定要提醒。
他干嘛要害怕她！
“你来这里干嘛？”
零零肆放缓语气。
“见一下你？”
林清音敷衍地找了个理由。
零零肆表示对这敷衍感到不适。
特么你还搞个疑问句？
“那你见到咯。”他骄傲脸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