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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风华:殿下请自重 第一百二十章 大获全胜

作者:花团钓咕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3-14 08:49:4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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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温柔至极的语调,却听得周芸毛骨悚然,但她知道,这档口不能光想着害怕,必须要拿出本事稳住,于是她那张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脸上,露出好像怡然不惧,问心无愧的笑容:“大姑娘有这个分寸就好,想来阿郎回来,会因为这件事嘉奖姑娘。”

    她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向沈馥施压保命,后面的松亭却俯身从泥土里头捡出个白瓷瓶子来,她拧开罐子,只是轻轻嗅闻,脸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姑娘!这瓶子里头的东西好阴毒。竟然能让女子生产时难产致死!”

    一句话就让周芸面如土色,而更让她恐惧的还在后头,沈馥回首盯着那罐瓶子半晌,呵呵笑出声,又捏着她的下巴,说出来的话险些将个周芸吓得魂飞魄散:“你好大的胆子啊,跟我父亲一同杀害我母亲,当真有本事…别急,这件事咱们改日再算。”

    沈馥的这些话让周芸明白,眼前的姑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什么都知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宋行云是怎么死的,她跟自己夫君到底对当初的嫡母做下什么恶事,眼前的女孩什么都清楚,却在此之前什么都不说,只是隐忍着,等着要对自己跟自己夫君下手的时机,这种认知让周芸浑身的力气都丧失的干干净净,而沈馥却没有心思再面对她,轻而易举的就把周芸狠狠甩开,又拿着帕子擦拭手指,好像碰过什么脏东西,任由周芸在地上失魂落魄:“软玉松亭,咱们走,芳主,你看着她们两个,不许让人跑出来!”

    这场大戏到这个时候,才以沈馥露出獠牙,将周芸囚禁为落幕,而这个时候,天际将白,沈馥行走在熹微的天光里,眉梢眼角有掩盖不住的疲惫,软玉加快步伐上前几步,颇为体贴的伸手替沈馥整理弄乱的衣袖,在松亭听不见的时候,温声安抚:“姑娘莫要伤心,这件事咱们日后再跟那些人算账,莫要因此,伤到自己的身子。”

    她是在担心沈馥知道自己父亲杀害母亲后接受无能,但沈馥却不是这样,虽然的确有些方面的原因,但是她从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父亲狼心狗肺的本质,今天只是坐实,她并不因此又伤心,只是从今天开始,她对毁掉整个沈家,开始拥有莫大的惦记,而令她如此疲惫的,只是在担心,毁掉沈家后,她要用什么身份嫁给蔺赦。

    当朝九皇子,怎么可以迎娶平头百姓呢。

    而留宿官署的沈琛直到正午时候才回来,在府前垂花门,他没有看见应当挺着肚子来迎接自己的正妻,却看见神色疲惫。满脸哀愁的女儿,身为官宦的敏锐让他在这个时候开始怀疑一些事情,却仍旧没有开口询问,想要避免某些东西,沈馥却不肯给他机会,而是拿出瓷瓶,倔强耿直的把沈琛拦住,很好的扮演出一个伤心欲绝的女儿:“父亲,齐氏害的携宁姑姑血崩,终身不孕,已经被打死,而母亲杀害重峦姑姑,祖母一怒之下要杀母亲,女儿违背,只是软禁,但父亲,母亲为什么会有让娘亲她难产而死的药?当年娘亲生泉哥儿难产,如今母亲又有这个东西,女儿希望父亲能给解释。”

    这一番话说的沈琛心烦意乱,他本就薄情寡义,对齐氏的死跟携宁的不孕,实在是没什么心情管,令他难堪的是,自己当年跟自己如今正妻谋害宋行云用的东西,如今落在这个宋行云生的女儿手里,偏偏还来找他质问,这就令他隐隐约约有些烦闷担忧,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眼前的小女子已经不是他能随意揉圆搓扁的人。

    沈琛有些阴冷的视线在沈馥脸上扫过,他再三看着沈馥,反复的审视,再不停的观察,终于确定,眼前女子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当年做的勾当,于是露出个慈父才应该有的微笑,安抚道:“你不要担心,不过是小事,周氏当年伺候你母亲颇为尽职尽责,怎么会伤害她呢?想来这种东西是齐氏藏下的,你不要多想。”

    沈馥本来想着再跟沈琛扮演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惊诧的看见本来应该被她派出去做事情的北疆王缓缓归来,不由得连忙堵住沈琛话头,生怕北疆王知道自己娘亲是被眼前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杀害,直接动手宰了沈琛:“女儿相信父亲。这件事日后再说,咱们先去看看祖母,她老人家昨晚实在是辛苦,还请父亲多多体谅她。”

    而北疆王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听见般,沉默寡言的跟着两个人走进沈家,灌满而沉重,搭在刀柄上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死握紧,表露出他真实心迹,但沈馥对这件事情,却一无所知,只是兀自考虑着要怎样才能瞒住北疆王,这个对自己母亲用情至深,对她也颇为照顾的男人。

    “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刚进正院,沈琛就扑通一下跪在沈老夫人床前,这个时候的沈老夫人已经苏醒过来,看着跪在自己床前的儿,又看看满脸疲惫的孙女,铁石心肠也有些许软化,但不是对沈琛,而是对沈馥,她已经从怀素嘴里知道沈馥对周芸的处置,因此越发认定沈馥一心为沈家好,如今又看见沈馥这副明摆着是为沈家昨晚事情操劳的样子,心下难免发软,就想要对沈馥说些什么。

    但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在这里,总不好越过去,然而对于周芸的怨恨,这个时候有些波及到沈琛,沈老夫人冷哼出声,别开头不肯看他,沈琛膝行几步,叩头想要请求沈老夫人的原谅,沈老夫人这次却死死拗着性子不肯开口,沈馥看着好笑,也实在是懒得看这两母子做这种姿态,于是上前劝慰道:“祖母,母亲为什么杀了重峦姑姑,咱们也还不清楚,齐氏的事情更不能怪父亲,他也辛苦一晚,您好歹宽恕他。”

    沈老夫人这就算被沈馥给个台阶,实际上她本来就是最疼爱自己儿子的那种妇人,人说慈母多败儿,她就是那种慈母,才会让沈琛的观念歪的可以,本来就想着原谅,只是拉不下脸面,如今沈馥这样给她台阶下。她哪里还有不答应的理由,登时轻声冷哼:“你娶的好媳妇,连重峦都敢杀!重峦是什么身份?伺候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过去。把那个毒妇叫过来,我要好好的问她!”

    纵使沈老夫人是真的恨毒周芸,却仍旧舍不得周芸肚子里那块肉,毕竟如今在府中的女子不多,死个齐氏,自己的心肝儿宝贝携宁又不能生,实在是只能指望周芸,而沈馥看着沈琛忙不迭去叫人,以及沈老夫人眼里时不时浮现出来的、对周芸腹中胎儿的重视,不由得心下冷笑:“现在越是重视越好,等到以后出什么事情,我看你们要怎样面对。”

    而周芸这边,惴惴不安的度过一晚上以后,她也有些通透,跟沈老夫人做这么多年的婆媳,她心里也有数,沈老夫人可以不待见她周芸,却万万舍不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更何况自己除却肚子里这个,还有个展贝,她倒要看看,不过是弄死个老婆子,能让自己出什么事,因而沈琛过来找周芸的时候,周芸还是颇为悠哉游哉的样子,他的视线先落在周芸肚子上:“孩子有事没有?”

    “阿郎放心,这孩子福大命大,实在是没有什么事,倒是大姑娘,昨晚忙碌一晚上,实在是辛苦,不过阿郎知不知道?大姑娘已经清楚当年的事情是我跟你做下来的。”

    “你莫要胡说胡八道,她如今是什么身份,也由你污蔑?至于当年的事情,她同我已经说明,只是误会你,我也替你开脱,在她出嫁之前,你不要去胡乱招惹她,快快跟我去见母亲,想个法子把重峦这事弄过去。”

    周芸本想着趁机给沈馥上眼药,但却意外遭到沈琛皱眉呵斥,她还想再说什么,视线跟沈琛对接,却不由自主收声,不敢再说,沈琛明摆着是不愿意提这件事,她又怎么敢强行说破呢?只能垂眼温驯的跟着沈琛往沈老夫人那里走,她还没过去的时候还好,她一进门,沈老夫人又是肝火升腾:“你这个毒妇!重峦怎么得罪你,你要那样对她!”

    沈老夫人把床板拍的震天响,周芸怨恨至极的看着沈馥,却又很快收回视线,她也晓得,如今沈老夫人,自己的这位婆母,是吃定自己杀害重峦,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与其如此不如老老实实认罪,给死人捏造罪名,当然要简单明了的多:“老祖宗,实在不是儿媳有意同您作对,那重峦她仗着您惯着她,三番四次的欺辱我也就罢了,连展贝都没幸免于难,否则儿媳怎么舍得让展贝出去,倘若您不信,大可以去找展贝问个清楚,小孩子不会撒谎,实在是忍无可忍,还请祖母明察。”

    周芸声泪俱下的控诉,倒让沈老夫人有些犹豫,实在是她也清楚,自己那位伺候到现在的丫鬟,实在也不是什么善茬,因而周芸这样一说,再加上肚子里的肉跟沈郁,就让沈老夫人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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