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彘降 作品正文卷 第二十二章 有人作祟

作者:醉家墨客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9-12-08 17:50:2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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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晓晴加快脚步,先一个赶到这边。

    “你是哪个——”田庆国的女人开口问。

    “阿姨,秀珍怎么样了?”魏准推了两下房门:“这是我请来的师傅,高屏村的哪个沈师傅。”

    魏准想要踹门,让沈晓晴给拉着:“不能踹,你就是把门踹烂了也没用。”

    “那怎么办!秀珍还在里头!”

    田庆国想了主意:“砸窗户。”

    沈晓晴还是没同意,现在这窗户和门板就是被东西给吸住的屏障,玻璃是比较好砸,但砸了之后呢?如果秀珍突然死亡……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只要有这种可能,事情就不能做。

    跟着,后面那个拎着一大包东西的男人过来了,他姓严,进来就先把包给打开,拿出碗和事先准备好的矿泉水,用毛笔沾了黑墨,在门板上写别人看不懂的字,是梵文吧。字迹很大,从门上一直下压到门底,差不多有三十来个字。然后,严师傅喝了一口水,冲门板上喷了一口。

    咚咚!——里面有东西撞击木板的声音,但不是在撞门。

    严师傅冲沈晓晴喊:“我那包里有鸡血,你去窗户上弄字。还有——这个房间前前后后都写上字,包括后面的窗户。”

    秀珍母亲慌了神:“师傅,能管用?”

    田庆国让她别多嘴。

    “啊啊啊……喔喔喔……”是秀珍的声音,也不像。

    这时候,严师傅没那么镇定了,指使他们:“撞门!”

    魏准和田庆国两人一起朝前顶着上,连撞四次才把门给撞开。秀珍的脸上满是字样,和严师傅刚才写的完全一致。她正拿着一条绳子,勒住自个脖子,还在使劲,脸色涨的就快断气了。

    人是不可能活活勒死自己的,看到这一幕,魏准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秀珍的眼神在冲着他们笑:“喔——嚯嚯嚯嚯…—喔~”

    这力气太大,两三个大男人都拉不开一个女人的手。

    “快——”严师傅冲着门口的沈晓晴喊:“鸡血拿过来,给她灌下去!”

    魏准手都快折了,使出全身力气来,用脚推住秀珍的胳膊,坐在地上拽女人的手:“师傅,她在勒自己,东西灌不——不进去吧——”

    沈晓晴端着鸡血来,真厉害,走了一路鸡血都没凝住。往人嘴里灌的时候,严师傅用沾了鸡血的毛笔在秀珍脑门上点了一下,可还是不起作用,力气非常大。

    “拿刀来!”严师傅喊。

    田庆国傻住,也恼火:“你要干啥?!”

    “把手剁了。”

    “你要杀人!”

    “废话!难道你想看着她死吗?再迟疑人就没命了!快点呐!!——”

    魏准还是反应的快一些,冲到厨房里拿了刀过来,虽然不忍心,可也不能见秀珍就这么死了。刀握在手心里,他很担忧:“师—师傅……真的要砍手么。”

    秀珍咬牙勒住脖子:“哎哎哎——咦—呀——哎哎哎。”

    人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快砍!”

    可这也不好下手啊,一刀下去如果失败,岂不是砍到身上去了。

    “我来。”沈晓晴上前就推开魏准,抢走刀,盯着那个死紧死紧的地方就是一下:“人让让!!”

    手被剁下来了,血淋淋的在旁边。

    田庆国双目无神的瘫倒在那里,老婆也失去了惊讶和彷徨,呆如木鸡。

    秀珍昏了过去,右手没了,只有左手,但也没有力气。

    严师傅有给人止血的办法,还懂得穴道,屋内忙活了一阵,他们师兄妹出来了,身上沾了不少血迹。

    魏准现在只希望秀珍能保住命:“师傅,她应该……没事了吧?”

    严师傅用布擦手:“人暂时是没什么大碍,用刀也是没办法的事,危及情况危及对待。具体要看她醒了之后才知道。对了,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魏准说不好:“可能是那个房间里的镜子。”

    说着,他过去拿,给了严师傅。

    镜子是黑漆漆的,严师傅眉头皱起,盯沈晓晴望望:“还真是不简单,这玩意儿不是简单的闹鬼,鬼不可能这么厉害。是人为的,这人是个高手,能力可能在我之上。”

    秀珍先睡下,魏准领着两个师傅往教堂方向走,想把人给留下,路上跟他们说田家沟近些天发生的事。

    “玻璃……”严师傅饶有兴致起来:“能用玻璃来做文章,这个人一定懂得降头和养尸的窍门了。我虽然懂降头,但我不懂养尸。几年前师傅还在的时候,我接过一个活,是有人用死人来做文章的,但只死了两个人,你们村的事可不简单呐。”

    到了教堂,魏准把那张照片也拿出来给人看。

    严师傅喝了口水,捏住照片:“嗯……但这个照片说明不了什么,我们也不是警察,不懂办案的那一套。就说眼下吧,我不太懂起坛问‘神’那一套,师傅也没教过。可你说那个叫胡子的孩子在祠堂里死而复生了,这就怪了,就算是有人作怪,也不能让一个扭曲的不成人形的尸体脱胎换骨,根本就没有这种道行。”

    “可我是亲眼看见的。”魏准指着沈晓晴:“不信你问她,她也在场。”

    沈晓晴点头:“不错,我看见过,到现在还有点后怕。师兄,我和你的看法一样,认为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那女人的故事,魏准也说给我听了,即便是魂回来寻仇,也没必要对一个不相干的人下手吧,包括孩子。阴司的事咱们都知道,阴间也是有秩序的。”

    严师傅摸出一根玉溪,抽起来,也给了魏准一根:“你说你在她家的镜子里见过那东西,确实吗?”

    “嗯,黑色的影子,能看到脸,但分不清是男还是女。”

    严师傅的烟头在手里烧着,他在屋内走来走去,想着这件事:“还有一种可能性,你们都被人下了咒了,看见的东西都是假的。好好想想,如果那个叫胡子的男孩儿从祠堂里跑出去,那他为什么还要再回去一趟呢?”

    “师兄,你的意思是?”

    “这个作法的人压根就不想害你们,如果想害你们,当时他就会给你们难堪。就这个人的道行,师妹,不是我说话难听,你肯定不如他。”

    沈晓晴很谦虚:“师兄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如他。那天我自己也有感觉到。”

    “我能肯定的事有一点,就是这个人还在村子里,没人能远距离做这么多事。解铃还须系铃人,下降头的方法千奇百怪,有用植物的,有用虫子的——就是人们说的那种蛊术,还有用尸体的,更厉害的能把头给飞出去,虽然我没见过。”

    还在村子里,难不成是田庆芳?这个女人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她一辈子也没离开过这个地方。那会是村长?也觉得不可能。要么就是那个疯子蒋名玉……装疯卖傻,其实一直包藏祸心。

    “一会儿带我去祠堂看看,那个地方的犄角旮旯应该有作法留下来的东西。”

    “天都黑了,明天吧。”

    “晚上才看的明显,白天阳气重,就算有也看不出头绪。”

    魏准带着他们两个去祠堂,晚饭的时间,人肚子都空着。

    严师傅拿了个罗盘在掩门的祠堂四周找东西,别说,还真给他找到了。这门前的墓地的树根下,那些杂草丛生的地方,有黑泥土和红绳子,系在草丛内,由于草长的很高,不仔细拿手电筒去照,还真看不出来。

    魏准要去拿,严师傅不许,他自己带了皮手套才去碰,摸了摸黑泥土:“哦……这个人在这里做过法,他放了红绳子是把这祠堂都给圈住了。祠堂东屋阴气重,都是骨灰盒,最能闹事的地方。”

    “师兄,有办法对付吗?”

    “我只能说试试看。”严师傅让师妹把包给拿过来,在每个有绳子的地方都点上蜡烛:“蜡烛烧到十二点,不灭的话就有办法找到这个人。”

    “可这里风大。”

    “所以我说这个家伙很聪明,坟地本来就是出阴风的地方,忽忽的刮。我包里还有几个挡风的罩子,拿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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