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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这么多人齐上阵,果不其然就找到了野王与媗儿幽会的痕迹,夜半时分,媗儿穿着睡衣进了野王的门,而后出来时便换了一身的衣装。
韩晓溪当时看得头昏脑涨,根本就没注意这样的小细节,还好是有眼尖的人发现了。
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津津有味的看着回像里的身影。
媗儿有和野王亲吻,拥抱,再到回房,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唯一能辩驳的,那便是这回像是偷拍的,夜晚光线较暗不甚清晰,但在媗儿宫里,有如此身形的人不可能有第二个。
韩晓溪已然是非常笃定,带着这部分的灵力回像就想往婚礼现场赶。
“你就这样去能行吗?”
火菁有些担忧,毕竟今日是大婚的日子。
天后与天帝都在场,若是韩晓溪自己去,恐怕是势单力薄,很容易就被拦住了。
“我……应该能行吧。”
韩晓溪心里也没数。
可刚出去一步,就发现大家也都跟着来了。
“我们都去,跟着壮壮声势,吃点酒席也好。”
这消息一出,整个行宫的人可去了大半,有些人可不止是为了帮韩晓溪,纯粹是为了喜宴上的红烧狮子头,听说夜王的大婚宴席味道很好,怎么能错过呢?
确实,好的不止有宴席的味道,还有今晚的每一个表情,都不容错过。
韩晓溪到的时候,那接新娘的车轿还未到,她将法器放在体内,闲庭自若的磕着瓜子,一颗颗的瓜子皮飞散开来,就犹如今晚面面开花的名场面。
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呵。媗儿。
过了一会儿,火菁过来通知,说天帝天后有事要耽搁下,到时候媗儿和玄墨会先过来举行仪式。
一铭也是来看好戏的,早早就坐在了前排,那目光一直在韩晓溪的身上流转,就是不想错过她一秒钟的表情。
韩晓溪可明白的很,有的是人想要看她的笑话,那就偏不能示弱。
她刚刚好把那瓜子皮吐在了一铭的脸上,还带着晶莹的唾沫汁,着实是恶心到了一铭。
“怎么,韩晓溪!你这是自己嫁不出去,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一铭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
韩晓溪刚想回怼回去,便听得外面响天动地的唢呐已经吹响了,新娘的娇子已快到了。
红烛、囍花、长纱帐。
偌大的宫殿里人群攘攘,在无数人的瞩目之下,媗儿盖着精致的金丝羽盖头从轿子上缓步走出,绣鞋轻巧精致,她的姿态也万分得体,礼仪做的分寸拿捏很好,想必是与玄墨练习过多次。
只是,玄墨的大掌牵着她的小手,面色还是那般冷峻,脸上没有半点当新郎官的喜庆。
两人一步步踏上那漫长的红毯,用鞋底碾过所有的不平,直至走到屋中央,无数的人在祝贺,漫天飞舞的囍鞭碎片,再加上缓缓飘落的玫瑰花瓣……
最美的嫁裳在这一刻绽放得鲜活耀眼,所有人都在恭贺新娘与新郎。
就在这时,韩晓溪已是眼眶微湿,看得这场景愈发入神,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不知心里是作何滋味。
“快!快拿出来呀!”
火菁在一旁推搡着韩晓溪。
可却发现眼旁的这个人儿已然愣了。
她在梦境里无数次的试想过这一日的场景,可未曾想过那新娘不是自己吧……
听着恫彻人心的唢呐声,她心底也回响着决绝的哀鸣,突然失了所有的勇气,去任性的扯断他们手上的那根囍稠。
玄墨今日看起来格外的高大,身着华丽的喜服,与媗儿如出一辙的款式,如今,他们才是情侣吧。
他转过身去,等待着司仪的指令,他甚至一眼都没往她这边瞧过来。
是啊,干嘛要看她呢。
他已经有发妻了,媗儿就是他日后日夜相伴的那位娇妻。
与自己无关。
韩晓溪才是那画外之人。
他身形那是那般修长利落,举止得体,韩晓溪看不出他有半分的哀伤。
“不必了。”
韩晓溪心里有着满满的酸楚,倔强的昂起头,只吐出这句话,便想离开。
没想到,却被钟一铭拦住了。
“韩晓溪,你也有今日,谁允许你走了,呆在这。这种戏码就是要一分一秒的看完,一刻一寸的凌迟,你才能彻底的感受到那种心痛,我就是要让你看着,你的男人丢下了你!他还娶了你最讨厌的女人。”
你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
还要她眼睁睁的看着?
韩晓溪眼眶发红,将手里的瓜子全砸向一铭,她受伤还没有好,灵力不及钟一铭,所以这一招全然被一铭挡下。
火菁刚想要替韩晓溪出气,便被韩晓溪拦住了。
“你看着,我今天就让他娶!不!成!”
韩晓溪本就犹豫,再加上钟一铭的激将法一催。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快步上前,直接冲到了正准备礼拜的玄墨身前,见韩晓溪一身青蓝的荷叶裙,媗儿小声厌恶的催促她。
“走开!”
韩晓溪置若罔闻,挥手让那唢呐声停下,现场一下回到了零点的冰度。
“各位!听我说,今天我有一个八卦,要和各位分享。在这大喜之时,送媗儿公主一份特别的大礼。”
韩晓溪高举着手臂,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这一下就激怒了媗儿。
她隔着盖头,都在骂着韩晓溪,激动得身上的金丝羽衣都发颤。
“韩晓溪!你到底想干什么!墨哥哥……让她滚!”
媗儿激动的抱住玄墨的胳膊,却没想到,玄墨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便示意韩晓溪说下去。
他那冷峻的面容还是那样纹丝不动,像是在做一件普通的公事一样,没有丝毫的动容。
就像是一个不会痛的机器一样。
停驻在那里,过不去的就只有韩晓溪这个傻子而已。
“说吧,给你最后一次,任性的机会。”
玄墨嘴角一勾,觉得韩晓溪这是放不下他,故意在任性挣扎罢了。
媗儿有了玄墨的阻拦,也只能忍着不做声。
“来,给各位看看,这是在嫁给夜王玄墨前,媗儿公主与野王私会的回像,午夜时分,两人相约房中叙旧,出来时还特地换了一身衣裳,这莫不是把衣橱安在野王的房里?”
韩晓溪用灵力催动法器,播放出了那诡异的画面。
她如此说着,还特意往前走了两步,贴着媗儿的盖头如此说着,凌厉的语气早已穿透了薄纱,气的媗儿都有些发抖。
媗儿慌张的抱住玄墨的胳膊,对他说。
“不是……不是这样的!墨哥哥,你信我!”
这苍白的解释寻常人都不会信,可未曾想玄墨却说道。
“我信你,媗儿,不必慌张,这不过是结婚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是什么意思?
想要日子过得去,总要绿一点?
“玄墨!你以为你是二月绿,前来求绿的吗?你堂堂夜王大人,忍得了妻子一边追求你,一边红杏出墙?”
韩晓溪的质问在玄墨的冷面面前,莫名得显得有些乏力。
可能是他王者的气势过于逼人,步步走上来,弯下腰看着韩晓溪的小脸。
“你知道有个成语吗?或许你不懂它的意思,那叫做无欲无求。”
玄墨这意思够鲜明了吧。
他只是给媗儿一个名分,这些东西他根本……
不在乎。
“好了,婚礼照常进行。”
玄墨见韩晓溪讶异得说不出话来,故意将她推到了红毯边,示意她早早让开,别这么犯贱!
故意挡着他通往幸福的道路!
韩晓溪气的差点把手上的法器摔了,可未曾想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等等!夜王大人!我也是今日的座上客,金羿,想必大人之前见过我。”
从暗处匆匆赶来的身影,站到了韩晓溪身边,将她手上的法器接了过去,特意往前调放了一段时长,故意让那魅惑的画面轮番播放。
“你来干什么?”
韩晓溪小声的吼金羿,可他全当做是耳旁风。
韩晓溪不必天天和媗儿打招呼,可金羿是天庭的人,若是他这样公然与媗儿撕破脸,那……
她肯定会连累他的。
“我既然来了,就不怕媗儿公主生气,我来说出韩司判不愿说出的事情吧。媗儿公主用了最卑劣的禁术手段控制了夜王大人,才有了那一夜春宵,而媗儿公主早就在这夜身许他人,又怎么会是和夜王的初次呢?”
……
金羿的话犹如一颗晴天霹雳,从人群中炸开,闷声的雷将所有的人都轰炸了一番,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原本吵闹不堪的喜宴,顿时鸦雀无声,感觉地面上掉一根针,都可以听得见。
韩晓溪也跟着愣在了原地,她是知道此事的,可她没想着说出来。
“姑娘家家的脸皮薄,我便是秉承公义道法,将此事说出来而已。剩下的,还是交给韩司判吧。我天庭还有事,先走了。”
金羿将法器直接塞进了玄墨的手里,便又匆匆离去。
他以为他是来无影去无踪?
正当他不见了踪影时,外面的人宣告天帝与天后的到来……
来了之后,天帝与天后见喜气洋洋的喜宴变得寂静异常,还以为人们都被什么法术荼毒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晓溪听闻此言,也不知该如何交代,那求救的眼神不知道发散给谁!
天哪!谁告诉一下我!后面的剧情该如何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