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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朝为后 第八十章 争斗不息

作者:栗三羊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11-21 19:31:0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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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一,本是众臣朝贺的大日子,天还未大亮,在京官员便按照爵位品级站在了太极殿外,站在首位的自然是辅政王爷司马。他今日心情看起来就是极糟糕的,阴沉着一张脸,一句话未曾说过。在他的身后,则是河间王司马和成都王司马颖,两人不时交头接耳一下,或者将目光投向司马,不时还笑几下,心情看起来比司马要好上不少。

    不多时,司马衷打着哈欠出现了,他极不耐烦地接受着百官的朝贺,其实还有什么好贺的?祖宗的太庙被烧了,昨晚的梦里他都不太安生,还没睡醒,又被拖到了这里,实在烦躁。

    叫了起,司马衷就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谁知司马往前走了几步,说道:“陛下留步,臣要有本启奏,参河间王司马渎职罪一,以下犯上罪二,烧毁太庙罪三。其余罪状都列在奏本当众,还请陛下过目。”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份奏本,递给了司马衷身边的监

    朝臣们一片哗然,将目光纷纷投向被参的司马身上。司马衷皱着眉头打开奏本,平常也从没见过他这么煞有介事地给自己递过奏本,如今倒非要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那奏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让他不耐烦,于是他合上奏本,看向司马:“齐王是什么意思?”

    司马还没有说话,司马冷笑一声也走了出来,同样从怀中拿出一本奏本,说道:“既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他将奏本也递到司马衷身边监的手上,道:“臣参齐王司马目无君父,倒行逆施,祸乱朝纲之罪。”

    司马衷一手拿一个奏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全无了章法,再看向下面站着的两人,谁也不理谁,都拿眼睛瞪着他。司马衷叹口气,起了身,走到两人身边,笑着将奏本还给两个人。

    “你们都是我的大功臣。”司马衷道:“昨天那事就当是个意外,太庙毁了再修就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陛下这话错了。”司马眼珠子一瞪,显然不愿意司马衷这样和稀泥,他指着司马,道:“既然他主持祭礼,太庙被烧毁的责任便由他来领,太庙被焚毁是天大的事情,怎么能说是个意外呢?”

    司马不甘示弱,一把将司马的手打开,道:“如今承认我是主祭了?昨儿个齐王可不是这样想的,大摇大摆地来质问我,甚至损毁圣旨,完全不把陛下放在眼里。要说太庙被烧是意外,也是老天爷给的警示,齐王太把自己当回事,忘了头顶上还有个陛下。”

    “你混账。”司马的火气立马被激了出来,指着司马骂道:“我是辅政,你未免太过狂妄。”

    司马丝毫不客气,也指着司马的鼻子,回骂道:“辅政如何,你的辅政也是大家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给你的,论辈分,你得叫我声叔叔,你目无陛下,无尊无长,便该问罪。”

    眼见两人又要打起来,司马衷又气又急,跳着脚说:“你们莫不是要把这太极殿也烧了吗?”说罢也不想理两个人,眼不见心不烦,他一扭头回寝殿去了。

    司马和司马在大殿僵持半天,谁也不肯先服个软。他们不离开,后面的朝臣们也不敢离开,每个人都在大年初一的寒风中瑟

    瑟发抖地站着,只有成都王司马颖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直到有人求他说句话,他才走到两个人面前,冲着二人作了一揖,道:“大过年的,二位真要在这站着就站着,恕小王府中有事,先行告辞了。”

    司马颖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众人看司马颖走了,犹豫了一番,都跟着司马颖离开了。两人间殿内的人都走了,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这才都离开了太极殿。

    听说齐王和河间王都走了,司马衷这才抚了抚胸口,道:“这些人,连个安生年都不让我过。”

    羊献容笑着说:“一山难容二虎,河间王对齐王越发不满,他本身实力不弱,继续闹下去,迟早有大闹的一天,到时候,陛下支持谁?”

    “我谁都不支持。”司马衷烦躁地说:“我就想过过太平日子,他们天天烦我。”

    “陛下不爱打理朝政,总得有人帮您才行。”羊献容道:“此人跟陛下一心最好,不是吗?”

    司马衷皱着眉头想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便笑着说:“那就还是齐王吧,换来换去多麻烦,最起码齐王还让我当着舒坦皇帝,要换一个人,指不定又要干什么,再把朕送金墉城去怎么办?我可不想去了。”

    “陛下不觉得河间王是比齐王更合适的人选?”羊献容又道:“您自己不也说,河间王对您可比齐王好多了。”

    司马衷点点头,他自己也觉得河间王好些,至少对他大方,说话也从不会大呼小叫的,比那齐王懂礼数得多。“好是好,只是齐王怎么办?”司马衷问道:“再说,他不愿将辅政之位给河间王又该怎么办?”

    羊献容又笑笑:“齐王回家种田去呗,至于能不能得到这辅政之位,全看河间王的本事了,他要当辅政,总得有些能力才是,您说呢?”

    “呵呵,”司马衷也乐了:“皇后说的对,让他种田去。”

    大年初五,皇后在显阳殿设宴,照例是请京中的贵妇们一聚,以前贾南风还是皇后的时候,她忙着朝政之事,又要同司马一族的斗心眼,从来都无心设宴请客,又因为她成日不见一张笑脸,所以众人怕她,更不敢多往宫中来往。如今的羊献容年纪轻,性和善,看起来又是位好热闹的主儿,不说这些才进京的藩王妃们,常居京城的这些贵妇们也是高兴常往宫中来的,毕竟女人们也爱聊前朝之事,她们多少能知道些朝廷的动静,甚至能探听出男人们也没有察觉出的风向来。

    既然是过年,羊献容便为每个人都备了伴手礼,都是宫中绣坊做出的荷包,每一个里面放了一枚压胜钱,由着贵妇们按家里孩子的数量拿取,虽不值钱,可到底是个心意,谁不希望自家的孩子平安吉祥呢。

    饭吃到一半,话题不知怎的转到了失火的太庙身上,便有贵妇一直念叨着:“不吉祥,不吉祥。”

    河间王妃贺氏白了那多事人一眼,道:“怎么就不吉祥了?说是求祖宗庇佑的地方,如今烧了,便是祖宗不愿意庇佑了,有些人惹了老天爷动怒,那就只有自求多福了呗。”

    任谁都听出来了,贺氏这番话是说在说齐王,可齐王王妃今日抱病没来参加宴会,这话又无

    人敢接,于是羊献容道:“太庙毕竟是司马家的家祠,王爷们因此大动干戈也是应该的,就是皇上,也惶恐自责不已呢。”

    “瞧瞧。”贺氏立刻又说:“皇上都自责呢,可有些人就觉得自己无辜,还急得先跳了教,无非就是那日我们说他身体有病,这话传了出去,他面子上挂不住,所以找我们的茬。可我们说的是私事,他以公事报仇,可谓是公私不分。”

    “这……”羊献容顿了顿,道:“这话也有些没有根据。”

    “娘娘是有所不知,”贺氏立刻说道:“您道是齐王妃为何不来参加宴会,还不是因为上次我们在宴会上泄了齐王的底,齐王迁怒于王妃,将她幽禁在府中,后来还去找我家王爷和成都王的麻烦,结果谁都没搭理他,他才恼羞成怒在朝堂上跟我家王爷闹了起来。”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情,这齐王极要面子,难怪这次这么大动干戈,不惜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河间王闹翻,无非是告诉天下人,如今坐在这朝堂上的还是他齐王。

    “今天个叫诸位过来是图个热闹,聚一聚而已。”羊献容笑着道:“前面的事情不是咱们该管的。”羊献容举起酒杯,道:“咱们喝咱们的酒便是。”

    “是,是。”乐氏今日一直没说话,想来是被成都王交代过了,如今成都王夹在河间王与齐王的中间,面儿上看着他更倾向于河间王一点,可他到底与齐王私底下怎样,谁也说不清。所以乐氏赶紧转了话题,道:“如今京城有个有名的奇人,不知大家可知道?”

    一说到这个话题,诸位贵妇立刻兴奋起来,羊献容不知,看向司马宣华,她也一脸茫然,听她们说话,才知道,洛阳城近日有个算卦的先生,不仅字测得准,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当朝东方朔之称。

    “那位冯先生,”乐氏便道:“之前给牙门将张寒算命,张寒生三子,均不过十岁,到了小儿子这,快十岁了,又突发重病,冯先生去看了一圈,说他家的老寿星夺了子孙的命,可张寒也不能杀了老娘啊,于是那位冯先生就把老寿星养的一条狗给杀了,用几滴狗血调了一大碗水给小孩服下,第二日这孩子就开始好转了,如今已经痊愈了。”

    众人啧啧称奇,便又有贵妇说:“我家侄儿前去测字,想问个姻缘,人家就说三日内见分晓,果然第三天,媒婆上了门,说的还是我侄儿心有所属的一位姑娘,两家一拍即合,日子都定下了。”

    这奇事一件接着一件,羊献容面上笑着,心里却怀疑个不停,测字的先生姓冯,莫不是师傅又回来了?那次他被父亲撵走后,他便离开了洛阳,去了哪里无人知道,难道他是因为她,才又回到了京城?

    “诸位可知道那位先生大名?”羊献容问道。

    “不知。”乐氏又道:“大家都叫他为冯先生,说是从长安而来,想入朝为官,苦于没有门路,这才在街上摆了摊子。渐渐成名后,许多人想找他为幕僚,他全都拒绝了,只一句话,入朝为官,造福百姓。听说后来齐王也去找他了,许了他官位,可他也拒绝了,说是在等一位有缘人。”

    羊献容激动不已,脱口而出:“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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