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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飞机起飞了。
落地窗前，男人原本阴沉的面色一改，他笑了出来。
臭小子，终于把你送走了。
敢截老子的胡，腿都给你打折。
程学斌：……
这么可怕的吗？
回头，部门的经理还在等着他给一说法呢。
“现如今，娱乐圈也就余笙，香玉，美涵，江悦几人能扛得起收视率。”
“特别是余笙这个女演员。”
说真的，他还真是佩服。
这个余笙啊，她出道到现在十几年，拍的戏还就没一次扑过。
这次公司要想进军娱乐圈。
依他看，第一部戏还得找余笙来拍。
最起码，流量有了。
可是……刚刚慕亦商随意翻了一下剧本以后，就老半天一句话都不说。
部门经理想问问，这剧本不行吗？
“改。”
果然，男人冷冷一个字丢出来。
部门经理忍不住擦汗，“副总，这……”
这剧本怎么了？
“吻戏太多，就这样无病呻吟的老套剧情你也敢让余笙去演？”
会不会往脸上贴金了？
那天早上，部门经理莫名被训了一顿，灰头土脸地拿着剧本离开办公室。
完了高制作人找过来，问他怎么了？
部门经理沉着脸，拿慕亦商的话压他。
完了他自己添上一句，“现在都流行清水文呢，你啊，就算心里真有那么点小九九，你也给我藏好了，敢暴露在大众面前，就别怕看的人说你se胚。”
“我……”
冤哪！
高制作人哭着喊冤，“经理，你这就错怪我了。”
“哪有什么吻戏太多，我一共，一共就写了一次。”
还是亲的额头。
简直清水得不能再清水。
“这样。”部门经理听完也是傻眼了。
不过呢，“反正副总都那么说了，你就改了吧。”
别说亲额头。
他就是说牵手不行，也改了。
谁叫他是老板呢。
“好吧。”制作人委屈。
这样还写个鬼啊。
那天，高制作人把剧本修改了以后，就亲自拿到副总裁办公室去给慕亦商看了。
完了还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他在里头拿着一张不知道是谁的照片一个劲傻笑。
哦豁，惊天的秘密。
副总裁有女朋友了！
后面他一进去，那慕亦商一抬起头来看到他，面色慌了一下，他迅速把桌上的照片塞到下面的抽屉里。
其中一两张掉了出来，就在他脚下。
“副总。”
男人的慌张尽收他眼底，高制作人眯眯眼睛，眸底意味深长。
“剧本我改好了。”
他放到桌上去。
慕亦商垂眸瞥了一眼，貌似都不怎么感兴趣。
高制作人也知道他不喜欢的点在哪。
笑了笑，他说，“其实我写的剧本一直都挺清水的。”
走过去，刚想让他看一眼。
不经意一瞥，看到掉在地上的两张照片。
这不是……
嘿嘿。
貌似发现什么新大陆。
高制作人弯腰从地上捡了起来。
一眼认出照片上面的人。
“呦，这不是余笙，笙爷嘛？”
余笙两个字闯入男人的耳边，他反应过激的，一下站了起来。
一米八九的个子足足高了那男人半个头。
高制作人面色一顿。
呃。
他还是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