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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终究要死,只不过是早死跟晚死的区别。”鬼婆婆残忍地说，一副云淡风轻的嘴脸。
虽然早就知道她残酷嗜杀的本性，但听她这么毫无遮掩地说出这样冷血的话，小素还是被唬了一跳。
“你说什么？早死跟晚死、自然死和被杀死的区别可大了！”小素的脸上瞬间结满了冰霜，冷冷地说：“百年以前，当你还是人的时候，会说出这样的话吗？你现在不是人了，体会不到死亡的痛苦，就可以肆意去剥夺他们的生存权了吗？难怪寒渊说你失去了投胎的机会，你真是不配为人！”
“人？做人有什么好，生命短暂不说，还要
《爱你，骨灰都给你》第七十四章 鬼婆婆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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