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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棺 全部章节 第三十五章 转运牌里的鬼

作者:宫三娘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9-08-24 21:49:2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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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出来后邀请“千里眼“去我们家,帮他清清气场。

    他婉拒了,说自己有了转运牌,并将那个牌子给师父看。

    师父大眼扫了一下,认出是黑官门的转运牌也就没再多说。

    回家的路上,我们没再一路走。

    我和师父芸儿一起回家,路上我问师父那个牌子里封的什么东西,像头发,看起来好恶心。

    师父瞅我一眼,“你仔细看了?“

    我摇头,“也没多细看,看了一下,不想再看了,那个牌子让人不舒服。“

    “当然,里面封的那头发,是死人身上的。“

    “这是黑官的独门手段,红官没有。哦,对了,我这几天回你们村一趟,要把那个大红棺材拉回来。“

    我答应了一声,有点高兴,想着可以和师父一起回去了。

    没想到,师父租辆厢式车,自己回去,并没有带我和芸儿。

    我感觉到师父这段时间心里有事,好像有意在回避我和芸儿。

    他带着我的小红棺一起回去,说要把小棺材放进大棺材里养养。

    临行,他拜托刀叔照顾我和芸儿,于是,实诚的刀叔每天没事都带我俩出去吃饭。

    也让我有更多机会了解到他的好友,“千里眼“。

    两人是在游戏竞技时认识的,千里眼游戏技术特别好,而且这人有一大别人没有的秘技。

    “憋尿。“连坐上十几个小时,不吃不喝不上厕所,一点问题也没有。

    为了证实他这一特技,刀叔特地请他吃了次小龙虾,上了一架啤酒。

    两人说好,谁先上厕所谁输。

    结果刀叔最后差点尿裤子,喝啤酒的人都知道,一旦第一次厕所上过,后面就憋不住了。

    一次接一次地上,直到刀叔上了三次,这货才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尿了第一次。

    两人后来成了好友,刀叔才知道这货是个重口味加奇材。

    奇材是指他的黑客技术,据他自己说,是领先国内,与国际并轨的。

    这小子家境挺好,父母都在国外,电脑也比国内买的要好。

    口味重的意思嘛,刀叔神秘地笑笑,“等你小子成年了,就会知道。“

    至于他在车上说的,自己是“童男“指的是自己没交过一个正式女朋友。

    我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真傻,刀叔的暗示我当然听明白了。

    师父去了三天才回来,而且一脸疲惫,好像干了什么力气活。

    到家不吃不喝,安置好红棺材,倒头就睡,交待我,不管多要紧的事,也别叫醒他。

    “不管天塌地陷,老子就是要睡个够,明白了?“他看我一眼,倒在床上,五秒钟,就打起了呼噜。

    就算他醒了,什么也做不成。

    我将家里电话线拨了,手机也关机。

    但是大家知道,平时一天没有一个人打的电话,只要没带或是关机一定有人找。

    不知是什么邪门道理。

    这天师父睡到下午时,就有来找上门来。

    我打开门,刀叔眼睛红肿,好像几天没夜没睡一样。

    “你眼咋了,刀叔?“芸儿体贴地倒来水让刀叔坐下休息。

    大刀一张口眼泪掉下来,我和芸儿都惊呆了,他可是条硬汉,就算这会腿叫人打折了,相信也就是骂几句娘,等好了再去报仇。

    他擦擦眼睛,“我朋友,千里眼,死了。“

    “都怪我!!“他突然扇了自己一耳光,这么激烈情绪,吓坏我了。

    “老孟回来了吧,叫他出来。“

    我蒙了,师父说叫他起来,他什么也解决不了,让我天塌下来也不要叫他。

    我看着芸儿,站着不动。

    “孟轻舟!“大刀突然扯着嗓子吼了一嗓子。

    “行了,别叫了。“师父在屋里答应一声,听起来比刚回来时还要疲惫,声音又老又哑,说是个老头都有人信。

    他蓬着头,眼里全是红血丝,从屋里走出来,在桌前坐下,张嘴打个哈欠,口气重得比屁还臭。

    “怎么了?“他没精打采地问。

    “千里眼死了,都他妈怪我。“

    这几天以来,每天千里眼都给刀叔发邮件,有时发短信。

    他用我家的电脑,将邮件,又把手机上的短信都导出来,让我们一一过目。

    九月二十日

    刀哥,我好像交桃花运了,今天出了趟门,认识一个气质美女,我正和她聊天,一会儿偷拍张照片,你帮我看看。

    “当时,他的确发了一个女孩的侧脸给我,可能是偷拍,所以很模糊。“

    他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稳了下情绪,“不过,一看就是正经姑娘,和他以前玩的那些不一样。“

    “照片上的女孩,直长发,恬静秀气。“

    “你倒是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大刀拿出自己的手机,压抑着激动的情绪,那张照片拍的是一个咖啡厅,一张绿色卡座,桌上有一只小小的咖啡杯,里面的咖啡没人喝过。

    “我要看那姑娘。“师父不耐烦的说。

    “就是这张,今天我再调出来时,前后翻了好多遍,背景什么的都和那张照片一样,但人不见了。“

    他又弄出一段视频,一张瘦长的脸对着镜头,激动万分地说,“我要破掉第一次啦。这是我的正式女友。她在浴室里洗澡,看,那个苗条的身影就是她,很棒吧。我要记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镜头晃动着转向浴室的毛玻璃门,一直照着那道门,千里眼还在一边解说着,“怎么样,身材一级棒对不对。我感觉自己都快绷不住啦。真是飞来艳福。“

    师父缓缓喝了口水,我和芸儿伸长脖子用力看,浴室里的确的水声,但哪有什么身影,他跟本没拍到。

    当镜头对住千里眼的头时,师父定格住,对我和芸说道,“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他脸好黑,呈乌云蒸腾式。“芸儿脱口而出。

    “乌云蒸腾“指一个人的气色,是面相中的术语,就是两眉中间的黑气超过眉头。

    “他要倒大霉。“

    大刀给我们看接下来一天内容之前,问我们,“芸儿和玉儿都记得我说过他口味奇重对吧。“

    我俩点点头。

    “他这人喜欢喊小姐,而且有个奇特的癖好,爱偷拍,不过他都是留着自己看,不向外发。我说过他,他后来说不拍了,但我知道他肯定还在拍。“

    他鼠标指向一个视频,转头对芸儿说,“你个丫头家,出去吧。“

    芸儿红着脸倔强地说,“我也是压官,难道以后有的案子还要分男女接?“

    “留下吧,早晚都要知道,再说他俩都十三四了,也应该懂点人道,搁以前,十三的姑娘都嫁人了。“

    师父倒看得开,我爷爷要在这儿不得打死他。

    我刚想到这儿,他脑袋突然向前一栽,好像有人在后面打他后脑勺似的。

    “太累了,打了个盹。“他解释说,我猜疑地看了看他。

    “刀郎,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孩子们保护过度,不利于他们独立。没人指靠,自己就得多努力啊。“

    刀叔一个劲点头,点开了下面的视频。

    第一个镜头一出现,芸儿有些受不了,到底还是出去了。

    别说她,我一个男孩子都有点脸皮薄。

    千里眼背对着镜头把衣服全脱了。

    镜头里晃着他白哗哗,瘦骨嶙峋的屁股。

    他回了下头,很得意地冲着镜头一笑,我毫不奇怪他能把摄影装备隐藏得这么保密。

    之后,他叫了一声,“亲爱的,我来了。“就扑到了床上。

    整个视频一共没几分钟,但是全程只拍到他自己,他兴奋扭动的体态。

    他一个人的叫嚷,他低头对着身下说话。

    直到最后他哇哇大叫。

    等他倒下,一条手臂圈在胸前,好像抱着谁,嘴里喃喃地说了句话,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亲爱的,能拥有一次你这样的女人,死也值了。“

    镜头定格在他脸上。

    那团黑气漫过了他眉宇,铺上他整个额头。

    “乌云蒸腾“变成了”乌云盖顶“,他命不久矣。

    九月二十一日

    刀哥,我确定那女孩子就是我的真命天女,老子恋爱了。

    跟着发来的视频是一整天的生活琐碎。

    他打扫了肮脏的房间,一手拎着已经硬成壳的发黄卫生纸,对着镜头调笑,“有了亲爱的,我再也不用这东西了,再见五姑娘。”

    而他回头看着自己的“亲爱的”,我们只看到一团空气。

    明明是一个人,却总是以两人的口气对着镜头说话,吃饭叫两人份,还说对方吃得少。

    出门明明是一个人,却摆出牵着对方手的姿态。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他还对着镜头说,“真幸福,原来不当单身汪的感觉这么好,别人都羡慕我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明明人家的表情是惊讶好不好?

    他的脸在这一天呈现出额头黑,两颊红的不正常气色。

    “颊红头黑,命在旦夕。”师父动了动身体。

    九月二十二日

    “我不太对劲。有点害怕的感觉。莫名其妙有人拍我,还有人拉我头发,刚才上个厕所,桌上的水杯自己洒了,害我换了个键盘。“

    “刀哥,今天梅梅回家了,她我家也住了两天,虽然我不舍得,但她说家人已经喊她。必须要走了,还说我们永远都会做夫妻不必急。”

    “我可能太想她,今天梦到了她,我们又做了次夫妻,简直销魂。“

    “她在梦里说,我必须得娶她,我当然乐意啊。哈哈。“

    这一天的信息特别多,时间也分散得很开,从早到晚都有信息,最后一条已经是第二天凌晨时分。

    九月二十三日

    哥,我自己在家,但是感觉家里还有一个人。有时能看到,有时看不到,我是不是幻视了?

    晚上我梦到了她。她说我们快相见了。

    点开视频,这是最为诡异的一个视频。

    他出门去了,但拍摄机器没停下。

    就在我们准备看下一条视频时,图像突然动了。

    一把椅子向后退,好像被人拉开,软皮座拉陷了下去,明显有人坐下了。

    然后,那个看不到的人站了起来,拉上了窗帘,重新坐下。

    我们几个都惊异地叫出声来,那个影子显现出来了。

    它拿起一支烟点上,开始吞去吐雾,顺后抽出一张纸,点开了不可描述的视频,将纸巾盖在身上某处。

    那个影子不管是发型还是几乎露出骨头的削瘦都和“千里眼”一模一样。

    过了不久,门响了,坐在椅子上的影子“千里眼”向着门外走去,视频拍不到。

    不多时,千里眼本人出现,径直走到摄相机前,面无表情,关掉了摄影机。

    最后定格在他的面部特写。

    整张脸发青黑色,连嘴唇都发黑了。

    九月二十四日

    救命!

    除了这条短信,什么也没留下。

    “你去看过他了?”

    大刀点头,“别的警员在出现场,我过来找你了。”

    千里眼被一个绳圈套在吊扇上,荡悠悠一命归西。

    “现场都有什么东西?”师父问。

    “干干净净,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这个案子很尴尬。”

    “连一个外来人的指纹也没找到,前几天咱们去找过他吧?连我闪的指纹都不存在。”

    “但那个吊扇是不可能自己能上去的,必须踩着一只椅子才够得着。”

    “他脚下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大刀调出手机拍的现场照片,屋子里收拾得格外干净。

    “全是他自己的指纹,好像知道自己快死了,先把房间收拾干净,还换了身新衣服。”

    照片里的千里眼,像个纸片人一样吊在风扇下面,绳圈系在脖子后面,头低垂在胸前,舌头吐出来一截。

    眼睛没有全闭上,半开半合,看着地面。

    嘴半张,好像很惊讶,又好像在说什么话,而没说完。

    “那个转运牌呢?”师父仔细看着手机画面。

    “咦?”大刀仰脸想了半晌,“真没看到呢。”

    “我问一下痕检上的人。”他打过电话后跟师父说,“收到物语袋里了。”

    “今天我不得空,得马上归队,案子查不多了,我再来找你,恐怕要归到自杀里了。”

    “不过,如果有疑点,我一定要查到底。”

    他匆匆离开了我家,等我送过他回来,芸儿坐在电脑前看他留下的内容,师父已经回自己房间睡了。

    师父住着三室一厅的房子,本不算小,不过一口大棺材一般进来,还是没地方放。

    放客厅有人来了,准得吓到人家。

    最后肯定只有放我自己房里了。

    我回到房间,看着那口红得刺眼的棺材,心里想起第一次收站在水里的女尸乔小络。

    那时我才八岁。

    我推开大红棺材的盖子,小红棺静静放在大棺材的头枕部,棺材里凉凉的,像安着自冷装置。

    一道轻烟飘出,乔小络婷婷玉立站在我面前。

    她像个真正的女人,看来在棺材里呆得还挺舒服。

    她坐在床边上,双手向后撑着床,长长叹了口气,“好久不出来了。”

    “谢谢,方玉硕,那个男人的魂魄,我已经全部吸收掉了,现在的强大得可以独自弄死李天蔚。”

    她说着得意地笑了一下,笑容瞬间消失了,她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玉儿啊,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可以呼唤我出来,只要叫我名字就可以。”

    芸祖还在看视频,我闲着没事,就问她,“你还恨李天蔚吗?“

    她摇摇头,“原来是很恨,但有些事情,结局早已注定。“

    她好像陷入了回忆中,过了一小会儿,她笑了,“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你。“

    “不过,我死了倒不足惜,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人们口中的变态。“

    “以后再说吧,我要回棺材里去了,中午的阳气让我不舒服。“她不顾我被勾起来的胃口,一股烟地飘进了棺材。

    我用力拍打着棺材,但再也没有回音,无奈地将棺材放回去,合上了大棺。

    这个案子由于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杀,小区的监控也没有显示在“千里眼“死亡时间内进出过。

    加之,死者父母要回国领遗体,就匆匆以自杀结了案。

    追悼会上,大刀和父母不停感谢大刀对儿子的照顾。

    又将房子委托大刀,让他出租,价格高低无所谓,但里面的家具别扔保持儿子住时的模样就可以。

    算是留个念想。

    大刀同意了,火化后,送走了“千里眼“的父母,他约我们到“千里眼”的房子里见面。

    等我们到那时,大刀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大门洞开着,听到我们脚步声,他按了烟,到门口迎接我们。

    我们进屋后,他关上门说,“刚才自己在房间里,心里毛毛的,总感觉他还在。”

    “就在房间里穿来穿去。”

    这房子背阴,总晒不到太阳,千里眼每天大部分时间消耗在里面小房间。

    一眼飘过去,真的好像还有个人坐在椅子上似的。

    “招贴广告贴出去了,打电话的人很多,租金要的低。我们呆不了多久了。”

    “我要的东西拿来了吧。”

    大刀想起什么似的,将“转运牌”给了师父。

    师父眉头紧皱,我凑过去看,牌子里那一缕黑色头发好像沾了血,一缕血丝在琥珀里散开,形状像男人吐出的烟。

    “这,这怎么可能?你这朋友好像真是被牌子里的鬼给弄死了。”

    他摇了摇手里的转运牌道,“黑官的转运牌里都封死人的东西,骨头,头发这些,但不沾血的。”

    那里有血的话,就说明,封进去的鬼沾血气了,更直白的说,被转运人被鬼给弄死了。

    他拿出电话马上打给余青莲,电话接通,他扯开大嗓门喝问道,“小兔崽子,你给千里眼的牌子里封的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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