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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契犀香 卷四 捉鬼之术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五识尽伤

作者:旌零君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9-07-24 22:14:0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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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男鬼焦虑的眼神,我知道理智上,他已经相信了我们的猜测,只是心理上还不愿意接受而已。

    我耐心地同他解释:“命硬又是另一回事。老人是常说人在生病或者人亏身子虚的时候容易招脏东西,是因为人在身体弱的时候,磁场也弱,就容易被磁场强的鬼给影响,这就是所谓的鬼迷心窍。主要指的是被影响和迷惑。而一般命硬的人,往往磁场特别强。鬼的磁场一般本来就弱于正常人的,所以命硬磁场强的人,就很难受到鬼的影响。但并不是看不见鬼怪,相反磁场强的人更容易开天目。”

    “没错。”吴佩鸣在旁边补充道,“但是鬼能随心所欲的现身于人前不仅仅和磁场强弱有关,还有磁场频率的关系。两种波频率相同或接近时就会产生共振,这种共振频率才是促使彼此能相见的主要原因。鬼要先学会自我频率的调整,这样才能看到人,这种好像对鬼来说并不难。尤其是和自己亲近的人本来就频率接近,所以一般刚死的新鬼马上就能看到自己的亲朋好友。”

    “这点没错。”男鬼倒是给了吴佩鸣肯定,他说,“我在医院过世的时候,一路从医院走回家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还以为我黄泉路上就我一个人呢。可是当我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老婆正哭着从家里冲出来往医院赶。看来那个时候路上不是没有人,而是因为我是新鬼还没有掌握自我频率调整,只能看到和我频率接近的老婆。”

    吴佩鸣频频点头道:“对的,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鬼比人要来得敏感,所以只要两种频率接近,就很容易能感应到共振频率。而人一般只能感应到相同频率的频率共振,所以一定要应用磁场频率调节,而这种调节自身磁场频率其实就是开天目的一门功课。”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老婆看不见我,所以她的天目肯定没有开。而命硬的人比较容易开天目,所以我老婆不是命硬,看不见我,就是因为眼睛被反噬了,是不是?你们为什么非要认定我老婆用了邪术呢?”男鬼已经有点恼了。

    “可是若不是你老婆做的,那还有什么人会做呢?不是我们非要认定是你老婆,而是没有旁人可以怀疑了,要不然你再多提供个人?”我就事论事道。

    男鬼听我这么说,很是不爽,蛮不讲理道:“我没人提供,反正就不是我老婆。我老婆就是命硬不容易看见鬼,就是这样的。”

    吴佩鸣笑着摇了摇头道:“命硬的人也是能看见鬼的啊,只是不容易被鬼影响和迷惑而已啊。开天目和磁场强弱确实有点关系,但是只要磁场达到一定的强度也就够了,接下来主要还是看频率的调整。说命硬的人更容易开天目是因为命硬人的磁场肯定达到了开天目的磁场要求,然而,磁场高于那个强度也没太大助力,多余了。你老婆的天目肯定是没有开的,所以她没有办法自发地看见你。只有靠你去掌握如何改变她的磁场频率,让你们彼此的磁场频率相同,她才能感应到频率共振,才能看见你。”

    我帮腔道:“老李头是人瑞,所以会调节自身磁场频率所以能自己看见你。而你可以让另外两个邻居看见,现身于常人前,说明你已经可以改变他人的磁场频率了。所以你老婆即便是命硬之人,也应该可以看见你,你明白吗?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或许我只改变了那两个邻居的,没有改变我老婆的呢!”那只男鬼依旧嘴硬着,不肯承认。

    “之前我们不是问过你嘛,你没有办法选择只在你女儿面前隐身,而不在另外两个邻居面前隐身。这就说明,你现在发出的干扰只能将所有人的频率调成一致的,也就是要看见都看见,要看不见都看不见。而你的老婆应该本身就与你的频率接近,论理她应该是最快被影响的才对。”吴佩鸣继续努力给他解释着。

    “三哥,你别同他说了。以我女人的直觉来说,他肯定已经相信了我们的话,只不过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而已。”我转过头对那只男鬼道,“但是我劝你还是要为你老婆多考虑考虑,如果她真的行了此偏门,眼睛又已经自损了,那恐怕时间久了,还会有更多的隐患。你自己思量思量,这八年里,她真的一直无病无痛无灾吗?”

    男鬼终于不再辩嘴,低头沉默了。

    “还是要先想想小张姐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保住了你的魂魄?毕竟这八年里你寸步都没有离开过她,你仔细想想她究竟有做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把偏门之术先给停下来,是我们现在首要做的事。”吴佩鸣的思路倒是很清爽的。

    男鬼似乎进入了苦苦地思索中,我和吴佩鸣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扰他。可是过了好久,他只是叹了口气道:“我真的没见过我老婆做过什么特别的事,这八年来她带着女儿过得是很普通很寻常的日子,真的没什么特别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只男鬼的眼睛,感觉他似乎不像是在说鬼话,便问吴佩鸣怎么看。

    吴佩鸣和我有着同感,他说有些偏门之术手法上很寻常,或许他真的没有察觉也不一定。

    男鬼让我们给他几天时间,他再回家好好观察下他的老婆,让我们过几天再来找给他。

    我们和他约定那就三天后再来找他,他同意了。

    回家了之后,我让吴佩鸣先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吴佩礼,毕竟张寡妇都让吴佩礼明天开始继续去她家吃饭了,看样子他们之间还是信任多的。既然如此就先不要把事情闹大,我怕吴佩礼知道了之后去质问张寡妇。万一张寡妇当真是有意行了这旁门之术,到时候有了防备,我们再想帮她反而难了。

    吴佩鸣点头同意,说等事情弄清楚了再同吴佩礼说。

    只是吴佩礼那边我们当瞒,奶奶这边便就没什么好瞒的了,我们将今天所见之事都说给了奶奶听,并问她有什么看法。

    奶奶赞同我们的猜测,但是她却很肯定地说张寡妇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行了旁门之术。

    我们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奶奶说但凡有意行旁门之术的人心里多多少少会被玷污,但是张寡妇似乎并没有,所以可能是被人引进了什么圈套。奶奶说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世间之事骇人听闻、匪夷所思的众多,叫我们自己当心。

    也是。自从我见到蒙淼霂这么轻易地说没就没了之后,我也开始对这个世间之事有了新认识。再荒诞不敢信之事都有可能是真实在发生的,所以处处小心、事事谨慎,切莫怀害人之心的为好。

    三日之后,我们如约去找了那只男鬼,可是那只男鬼依旧称一点点都没有看出张寡妇有任何异常。他甚至记录下张寡妇每日的活动,而且三天大致一样,他还说其实这八年大致都是一样,当真没什么特别的点。

    我和吴佩鸣仔仔细细地认真地查看着张寡妇这三天的活动,真的就是个普通家庭主妇做的事,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异常。

    这下我们傻眼了。

    隔了半晌,吴佩鸣仍有点不甘心地追问:“那么这八年里来,你老婆当真无病无痛无灾吗?”

    那只男鬼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对我们吐露了实情。

    其实张寡妇的眼睛确实有点问题,她一到晚上就不能见亮光,灯光越亮她越是什么都看不见。反倒是漆黑漆黑之处,她能视若白昼。而若是在黑暗之中,突然开灯,她最起码要缓十分钟以上才能看见东西,而且依旧是灯光越暗越看得清楚,灯光越亮越看不清楚。

    另外,张寡妇其实这几年口味也越来越重,味觉退化的很厉害。她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所以她现在做饭的时候都是严格用克称来控制菜量和调料的比例,这才没有被旁人发现。

    听力方面,倒似乎没什么问题,反而越来越灵敏了,一点点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可却也给她带来一个严重的问题,只要周围声音过大或嘈杂的话,她就会严重耳鸣,甚至引发短暂失聪。

    其实关于听力的方面,张寡妇在她丈夫刚去世后不久就已经出现了的问题,是最早发现的异常。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张寡妇才决定搬家的,因为她原来所住的地方沿马路,汽车声令她十分头疼。

    尽管搬到这个小区确实安静了不少,她的听力并没有再变得敏锐过,渐渐地她对音量的接受程度也越来越大。然而,近一年来,男鬼却发现张寡妇的幻听有些严重了。

    “唉,人鬼厮混久了,总是对人不利的,我早说过了。”吴佩鸣听了男鬼这么说,不禁感叹道。

    男鬼沮丧道:“这个我也知道,只是我真的舍不得走。而且我看这些都是小毛小病,并不太严重。更何况都八年了,也未见有什么大病大伤,所以我心存了侥幸。”

    “真的有大病大伤之时,恐怕你后悔都来不及了。”我也跟着感叹道。

    “话虽如此,可是我真的舍不得走。其实早在她身体还没有出现问题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小事,我也有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阴气过重了。只是看看她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就自欺欺人了。”懊悔之意渐渐地在这只男鬼的语气中蔓延开来。

    “什么小事?”我好奇地问。

    “就是她的鼻炎,这个毛病她从小就有。但以前也就那么几样东西过敏,可自我死后,她的过敏源似乎越来越多了。”

    “还有鼻炎?”我转头看向了吴佩鸣。

    吴佩鸣也转头看向了我,说:“恐怕是五识尽伤。”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什么五识尽伤?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男鬼听见了吴佩鸣的话,有点急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道:“自然是严重的。五识分别是眼、耳、鼻、舌、身。如今你老婆五识中已伤四,恐怕是她的触觉也会渐渐出现问题的,或者已经有问题了,你却还不知道。”

    “触觉?这个我倒真的没太在意,她摸不到我,这个算不算呢?”

    “这个不能算,你是鬼。”我撇嘴安慰他道,“你也别太急,若真是触觉失调可以测出来的,我会让吴二叔带小张阿姨去医院做个专门测试,确定下情况。”

    男鬼的眼神中满是自责,看得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告别了男鬼,在我们走回家的路上,吴佩鸣突然对我说:“若小张姐真的不是自己行了旁门之术的话,那究竟是谁要保她老公的魂魄呢?关键是手段太过残忍了,五识尽伤的代价怎么统统强加到了小张姐头上呢?”

    “不光是残忍,更是邪门。若小张阿姨真的不知情,那么她应该不会做任何的应许,那她是如何被人强制代为受刑的呢?听着就头皮发麻,真是邪门。”

    “这趟浑水不好淌啊!”吴佩鸣感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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