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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契犀香 卷四 捉鬼之术 第一百十五章 回魂缘由

作者:旌零君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9-07-24 22:14:0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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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佩鸣在我一再追问之下,万般无奈地告诉我,其实他醒过来是因为他终于知道了当年她二姐究竟为何要将大家诓骗入墓室。

    “你二姐可是有苦衷?”

    我这么问是因为我知道吴佩鸣不肯醒过来的原因就是他无法面对二姐当年诓骗他们盗墓一事,我也知道他一直不相信他二姐是不知道这座古墓就是老祖宗不允许他们进入的“甲由申”三拼墓。

    所以吴佩鸣现在知道了真相还肯醒来,那她二姐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让他得以原谅。

    然而,事实却并不是我想象中这样。

    吴佩鸣告诉我,她二姐当年并没有苦衷,她就是知道这个古墓是不可入的。但是当年的吴佩文利益熏心,所以在李魏的蛊惑下一起做了一个局。

    只是吴佩文当年的计划是并不碰棺椁之内的东西,随便地在那个古墓中声势浩荡地转一转便回去的。

    当年有一个老板欲高价出掉手中的几个古玩,所以找到李魏一起策划了这么一个骗局。他们准备借吴家在盗墓界内的名声,假装这些货都是从那个墓中拿上来的。

    其实不知道为何就连那个老板也是知道这个“甲由申”三拼墓是入不得的,入了也取不出任何东西。

    至始至终,李魏将所有的事情都同吴佩文交待过,只是吴佩文并没有同他们这班兄弟姐妹说过。

    原本吴佩文是想着表面上多做些文章,到真的下墓了以后,她原想着让大家不过就是将前面一点墓道简单地走一走,之后就准备把大家赶紧再哄回来的。甚至就连那套哄大家的说辞,她都早已想好了。

    所以当时她在带着吴佩礼探墓的时候还特地使吴佩礼受伤,为的就是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个难啃的墓,老吴家是准备下了。

    然而,吴佩文没有想到这墓道在当时他们第二次探墓的时候,虽然已经让她使计给放空了机关内的流箭,可是却依旧凶险万分。

    更令她出乎意料的是,走在前面的大姐和二哥会突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其实,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个场面恐怕是不好收拾了。

    之后接踵而来的意外是大伙竟然都散了,而令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堂姐会发现了这个古墓的秘密,甚至还质问起她。

    吴佩文心中有鬼,又害怕堂姐一再纠缠,害了三弟和自己一起困死于古墓之中,于是痛下了杀手。

    盗墓圈本来就不大,那个老板的货一旦从李魏打着“甲由申”三拼墓的名号出手,到时候,那班兄弟姐妹一定不会不知道。所以原本吴佩文就没打算瞒着大家,只不过是为了将这场戏演得逼真,她一开始并没有同大家透底。

    她想着,事后等钱到了手以后,和众兄弟姐妹分钱的时候,再将事情的原委说个明白。

    谁曾想,世事难料。

    吴佩文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件事最终会搞成这样,这么多兄弟姐妹都折在了里面。甚至就连她的嫡亲大姐和大哥都因此事而丧了命,三弟又半死不活,她着实再没了勇气向吴佩礼坦白这些。

    可是她心里明白,只要那批假货顶着“甲由申”三拼墓的名号放货,无论是不是从李魏手上放,还是从别人手上放,她恐怕都难逃脱幸存兄弟们的质问。

    那段时间,吴佩文承认自己过得异常的担惊受怕,就连二木头吴佩礼都看出来了。只是吴佩礼以为是这次盗墓失败给她造成的阴影,并没有多想。

    说来也怪,那位给了李魏一大笔定金的老板突然又道这些货不用出了,还补给李魏一大笔钱。

    吴佩文问过李魏,会不会是因为这次闹出了那么多条人命,那个老板怕了,所以收手了?

    这个老板虽是经朋友引荐到李魏这尔的,和李魏是头一次合作,不太熟悉。但是李魏同这类人合作了不知道多少次,类似的勾当也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以他对这类人的了解,他们都是提着脑袋做生意的主,怎么可能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

    更何况,类似这种勾当,下斗的人越是有名,死在斗里的人越是多,那这些货的价格卖得就越高。只要别是全军覆没,得有人出来,能圆了这个谎的就行。

    而至于这个“甲由申”的自毁装置虽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这不打紧。只要他们把风放出去,会有人过去看的,到时候墓已毁的消息很快会在圈子里传开的。

    不论是这墓里本来就有自毁装置,还是盗墓贼出来的时候把墓给毁了,反正只要确定这个墓是毁了,那么出土的这些东西岂不是更有价值,可以卖得更贵。

    因此,李魏对那个老板的决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说到底,你二姐的错并不小,而且并没有什么苦衷。你就这么原谅她了?”我听完吴佩鸣的述说,很是不解地问他。

    “我怎么可能原谅她!她就为了那点臭钱,枉顾了我们老吴家所有兄弟姐妹的性命。”吴佩鸣说得咬牙切齿,眼眶却湿红得很。

    “那你是……”

    “我觉得其中另有隐情,我想查清楚。”

    “你的意思是你二姐和二姐夫没有和盘托出,对你还有所隐瞒?”

    吴佩鸣摇了摇头,“看着并不像。我二哥在牢里碰到了那个老板的手下,得悉了大部分的事情。他是逼着我二姐在我床边说出真相的,我二姐当时跪在我床头,声泪俱下。”

    “她当年可以诓骗你们,如今她不会再做一场戏吗?”

    “应该不会,因为我二哥从牢里打听到的情况和二姐说的差不多。我之所以急着回魂是因为我觉得那个老板有问题,这种做法太奇怪了。”

    “也对。按你之前这么说,这个老板是在对自己有利的情况下,倒赔了一大笔钱来放弃赚钱的机会。确实不合情理。”

    “而且,二哥听那个老板的手下说,那个老板明面上的正经生意已经做得很大了,资产多的几辈子都吃不完。可是这个老板暗地里还是做着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比如经常会杀一些与他无冤无仇的人。”

    “杀人?!”我惊得筷子都拿不稳了,“还是无缘无故地杀?难道那个人是变态吗?”

    “直觉告诉我不是。而且二姐当时还说那个老板叫李魏来问二姐要过所有死在墓里的人的生辰八字。”

    “怎么听着这么邪乎?”

    “嗯,更邪乎的是,李魏说就是在他拿走了所有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后的第二天,决定取消他们之前那个计划的。”

    “难不成是有钱人惜命,怕这些逝者死后知晓了自己是被人诓骗而死的会找他去索命?要走生辰八字搞不好是找人去化解,发现化解不了了,也就情愿要命不要钱了。”

    “一个无缘无故会杀人,而且杀了不止一次人的人,你觉得他会怕这个吗?”

    吴佩鸣的反驳强而有力,我只能低头默默吃菜,不再多嘴。

    “我的魂离不开身体太远,行动实在不方便。如今二哥也回来了,我想着和他一起再去那个墓地附近转转,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

    “那可有查到什么?”

    “呃——”吴佩鸣很尴尬地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昨天才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去。”

    我的心头猛烈一震。

    他居然昨天才醒,今天就飞到我身边了?

    而且他自己不还有这么重要的事要做吗?

    “你……你就这么跑我这来,可有和吴二叔说过?你们自己这么重要的事就……”

    “说过了,说过了。我们的事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要查也不急在这一时。何况我昨天醒来之后,和家里人吃了顿饭。还和我那个小外甥逛了逛街,这头发和衣服都是他给我做的主呢。”

    听他们这说,我心里舒服了不少,没那么自责了。

    只是我不太明白他刚才还在说无法原谅他的二姐呢,怎么转头和她吃了饭,还和她的儿子逛了街。

    吴佩鸣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对二姐的恨,可能是我和二哥心中永远的痛了。不过二哥希望我们能和解,他说他也这么大年纪了,希望看见家里兄弟姐妹和睦。至于我那个小外甥,孩子么,这事与他并无关系,不必牵涉到他。”

    “吴二叔是个通透的人呐。”我不禁感叹。

    我知道如果以吴佩鸣自己的性格,醒来虽不至于对吴佩文喊打喊杀的,但定是会对她不理不睬,甚至躲起来一辈子不想见她。而如今竟还能坐下一起同桌吃饭,看来吴佩礼在吴佩鸣心中的地位真的很重。

    我不愿再多戳吴佩鸣的心境,便不再问吴佩鸣他们家中的事。只是边吃边给他介绍上海有些什么好玩的,说等我做完手术陪着他去转转。

    吴佩鸣则不再说话,一直看着我这么唾沫横飞的样子,浅浅地笑。

    等到我们这顿饭吃完的时候,我起身才发现又把饭店的椅子给染污了,好大好大地一滩血迹。

    那个座椅还偏偏是白色的。

    尽管店长说没事的,但是吴佩鸣为了避免我尴尬硬塞给别人200块做为清洗费。

    出了饭店,吴佩鸣说要送我回家。

    可是吴佩鸣一个人为了我大老远地跑来上海,别说他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就说他昏迷了十几年,我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能不能应对十几年后的社会。

    所以我坚持要陪吴佩鸣找个酒店,将他安置好,再回家。

    我原以为吴佩鸣会反对,都预备好有一番口舌之争了。

    可是吴佩鸣却没有。

    他很爽快地同意了。

    这点让我略略有点意外。

    吴佩鸣伸手拦了一辆车,一上车便自作主张地叫司机在我刚才预约做手术的医院附近给找一家四星级酒店。

    我悄悄地对吴佩鸣说:“三哥,现在可不是你昏迷时候的那个物价了。何况这里是大城市,四星级很贵的呢。”

    吴佩鸣笑着说:“没事,三哥有钱,你放心。”

    我想着人家想住好的酒店,我也不好拦着不是,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到了酒店前台,吴佩鸣坚持要了两间房间。说是看我这么出血法,怕晚上万一有个什么意外,给我也开一间房,离医院近,以防万一。

    我拗不过他,只能同意了。

    折后房费是788一晚,我明显看见吴佩鸣在听见房费的时候楞了一下。

    “要不……要不还是拿……拿一……一”他有点吞吐。

    他回头看了看我,看我一直盯着他。他最后并没有将话说完,只是默默地掏出了信用卡。

    “不,要一间就可以了。给我们一间标间。”我最后开口道。

    吴佩鸣并没有反驳我。

    等到前台给我们都办好了入住,他带着我进了房间,把我安顿好。

    然后就说去给我买点要用的东西,临走的时候把自己的行李箱都给拖走了。

    我叫住他道:“三哥,你给我买东西去,带什么行李箱啊?”

    吴佩鸣略有点脸红道:“妹妹你现在特殊情况,这好的酒店妹妹住。三哥我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用不着住那么好的,我顺便去看看附近有什么小旅馆,我去开一间房。”

    “三哥,你就住这吧。我特地要了标间,两张床。三哥的人品妹妹还是信得过的,也就嘴上占点小便宜而已。”

    吴佩鸣听我这么说,一下子大变了脸,顿时阴云散去。

    他乐呵呵地道:“那是自然,三哥我的人品绝对好。妹妹肯让三哥留在你身边,那三哥也能放心点。万一晚上有个啥,我好及时把你送医院去。”

    我笑着点了点头。

    吴佩鸣丢下行李箱,匆匆下去买东西了。

    当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除了一些饼干零食,还有红糖,产褥卫生巾,一套秋衣秋裤和一打一次性内裤。

    这么贴心,简直让我感动地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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