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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淼霖并没有将车先开到蒙川家,而是将车开到了自己家。
他带着我走进他们家火堂,原来蒙老爷子、蒙淼霂父子和丁小茉都坐在火堂里等着我呢。
看到这架势,我心里多少有些不爽,说道:“怎么搞得像是准备会审我似的!”
我心想这事本就与我无关,虽说那秽物每晚是喊着我的名字,可是你们也知道那是秽物,可偏偏为了自己的安全非要把我拖过来,这又是何必呢?
你们水族可多着是治理这种秽物的好手,却偏偏来找我一个外行的女子做什么?
摆明是欺负我!
“哪有会审,茶茶,你可别这么说。”丁小茉赶紧站起来,把我拉到她身边坐下。
蒙老爷子本来也就不待见我,见我也不给他们什么好脸色,自然是站起身来就要走。
临走的时候,还抱怨蒙淼霖道:“我早就同你说了,莫要多管闲事。这秽物若不伤害乡民,到时候乡民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蒙淼霖赔着笑脸道:“可到底是秽物指明叫了的人,不让她过来了了这段因缘,怕是于她无益。”
“哼!”蒙老爷子冷哼道,“那人家可领你情了?”
蒙淼霖没说话,就是呵呵地傻笑着。
蒙老子又哼了一声,背着手走了。
蒙涧见蒙老爷子走了,连忙也起身冲蒙淼霖道:“大伯,爷爷都走了,要不我们也走了。我还得带我爸去看病呢。”
蒙涧这么一说,我才转头留意起蒙淼霂的脸色来,还真是苍白如纸呢!
蒙淼霖走上前去拍了拍蒙淼霂的肩头问:“你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啊?”
蒙淼霂摇了摇头,道:“怕是不中用了。”
说着竟流下了泪。
看样子似乎真是挺严重的。
蒙淼霖忙问蒙涧道:“前几天不是说挂了盐水,吃了药,好些了么,怎么……”
蒙涧也是黯然摇头道:“是精神好些了,但身体似乎还是这样子,甚至一天虚似一天。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蒙淼霖:“医生怎么说?”
“医生只说验出来的血各项指标都不好,但是究竟是什么病他们也说不上来。现在只能先靠药物克制着,尽量先让血的各项指标恢复了再说,不然再这么混乱下去,医生怕他一下子并发症猝死。”
蒙涧说得极其难过,似乎并不像装出来的。
蒙淼霖听了也是极心疼弟弟的,让他们赶紧去医院。
蒙涧点头,扶起蒙淼霂。
蒙淼霂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开始走路,一步步步子极小,走不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开始大口喘气。
我看着他头上的汗都一颗颗地冒了出来,一点都不像是装的。
蒙淼霖见状也是急问道:“我前几天去你们家看你爸的时候,他虽然动作颤颤巍巍,但到底还是能走,能动的。怎么现在……”
“唉……”蒙涧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没说什么。
蒙淼霖满眼的心疼,冲上去,背上蒙淼霂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可能是想起我来了,然后回头冲我说:“你们先坐坐,我把我弟弟背上车,我就回来。”
我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蒙淼霂似乎方才看见我似的,突然开口对我说:“你来了就好,你来了就好。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我答应他的事?我答应他什么了?别说,我还真不记得了。
我皱着眉,没有说话。
蒙淼霂可能看出我是不记得了,急了,连道:“我把皮子给了你,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哦,哦。他这么一说,我有点印象。那个时候他让蒙涧过来给我送哥哥的魂契,说是送给我了,并且让我以后他若有难之时帮他一把。
可是,可是他现在是生病了,我能怎么帮他呀?我又不是医生。
不过,在哥哥魂契这件事上,到底也是欠了他一个人情,既然他有言在先,我于情于理都应该是能帮则帮。
于是我满脸堆笑道:“人吃五谷杂粮,总有生病的时候。你先别想那么多,安心治病要紧。若这里的医生真没什么本事治,要不你跟我回上海,我帮你找专家看看。”
蒙淼霂还没答话,蒙涧倒是先乐道:“是啊,爸,实在不行跟着她去上海看病吧。那边是大城市,好医院好医生多,可以试试。”
蒙淼霖听了也在一边称是。
蒙淼霂却摇了摇头,说:“不是病,不是病。”
“不是病是什么?爸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蒙涧连忙劝道。
蒙淼霂依然摇着头说:“不是病,不是病,是要命,是要命。”
蒙淼霂听了,也劝道:“什么要命不要命的,你就听阿涧的话,安心养病,别胡思乱想!”
我想想,我也当是要劝劝的,于是忙道:“是啊,你别乱想了。养好了病,不就不要命了嘛!”
蒙淼霂仍然摇头,嘴里依旧这么嘀咕着。
不过蒙淼霖已经不听他说了,直接背着他出了火堂下楼去了。蒙涧紧跟在后面。
丁小茉看他们走远了,于是对我说:“二堂叔病得也是蹊跷。”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她反倒先问我:“我记得你说过,那边的他是死了,是吗?”
丁小茉这么一说,我的心倒是一咯噔,忙问:“你也觉得不是病?”
“不好说。”
“那你先和我说说,他病得到底是怎么个蹊跷法?”
丁小茉告诉我,之前蒙淼霂还好好的,只是有一天早起说浑身酸疼,人累。一开始他老婆和蒙涧并没有太在意,可是自那之后,蒙淼霂每天起床都说累,而且脸色是一天差似一天。
“那个蒙淼霂晚上都干什么了,每天都喊累?做田螺姑娘给人去做饭洗衣啦?”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想说他有梦游啊?不应该吧,他到后来身体越来越不好,你看他现在路都走不了了,还怎么梦游乱跑?”
“现在走不了路,不是现在的事嘛!这身子不是一点点坏下来的嘛,谁能保证不是之前每天晚上梦游出去乱跑给累坏了呢?这种事其实不用猜的,问下他老婆不就知道了吗?”
可是丁小茉却说蒙淼霂的老婆是家中独女,最近两年老丈人瘫在床上,家中无人伺候,所以她常年住娘家,方便照顾老人。虽然两家离着不远,但是他老婆每天也就是回来给父子俩做做饭,晚上每天定是回娘家睡的。
“这么说没人知道他晚上到底有没有梦游出去?”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一个事,忙问丁小茉:“那个秽物开始每晚出来乱跑的日子和蒙淼霂开始生病的日子是不是差不多?”
丁小茉想了想说:“还真是差不多。”
“那恐怕就是了。”
“你是觉得那个秽物影响了蒙淼霂?”
我斜眼看着丁小茉道:“小茉同学能不能让你的思维再扩散下?”
“什么意思?”丁小茉满脸疑惑地问我。
“难道这秽物就不会是蒙淼霂了吗?”
“什么啊?”丁小茉惊出了声音,“你的脑洞也太恐怖了吧?”
我们正说着呢,蒙淼霖突然走了进来,似乎是听见了我们刚才的话。
他不爽地说:“我都说了,那个秽物不是人!”
“好吧,就当我脑洞大,随便胡扯。”我不愿同蒙淼霖争辩。
因为我知道蒙淼霖这个人是个直肠子,若我真同他分辩起来,他一较真,那还真是没完了。毕竟我这个不过是我自己大胆地猜想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或许本来也就是胡扯。
“等等,大堂叔,你不是对我说过,这个秽物会一直叫着茶茶的名字是因为他们两个之间有些因缘际会吗?”
丁小茉突然像是掌握了些什么重要信息,开始很认真地对我们说。
我就见蒙淼霖点了点头,但是却不明白地问她想说什么。
丁小茉道:“刚才二堂叔不是说了茶茶曾经答应过他,若他有事会帮他一把的吗?这算不算因缘际会?”
蒙淼霖一听,小茉还把那秽物往蒙淼霂的头上扯,把脸一沉,很是不悦。
他再次强调道:“我都说了,那个秽物不是人!不是人!”
他的声音都高了不少,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我忙去扯小茉,然后笑着对他说:“小茉是被我带沟里去了,蒙家大伯你别生气。”
蒙淼霖听我这么说,脸色倒是和悦了不少,只是对我说:“原本想着叫你过来大家一起分析分析缘由的,可如今我爹生气走了,我弟弟又去了医院。我看你就先安心休息休息,等着晚上会会那只秽物吧。”
“什么你要让我去会会那只秽物?如何会?冲过去打招呼吗?你们之前可有人近过那秽物的近前?你们可能保障我去了不被伤害?”
我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满脑子全是后悔自己答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