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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他心里还挺忐忑的。
她做的沙雕事业不少，总有挑战他心理承受能力的。
“蔚尤哥哥，你能接受黄昏恋，好像不是，夕阳恋？好像也不是……”
初瓷没想到用什么来形容，便直白道：“你能接受比你小多少岁的女朋友？”
她好算好投胎时间，务必保证在那个区间内！
蔚尤愣了一下，笑道：“你不经常自诩活了两千年吗？”
现在，活了两千年的她，是他的女朋友。
“你干嘛问这个问题？”蔚尤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本来是要问他的，反过来自己成为被‘审问’的你个人了。
初瓷心里发虚，摸摸鼻子说：“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蔚尤没打算让她糊弄过去，“一段时间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七年八年，或者更久？”
初瓷两手无措地搓着，声音小小的说：“没那么救久，如果你愿意养我的话。”
她可以直接投胎之后就来找他。
系统快要笑抽了，【你做梦呢！是要生下来就被当妖怪吗？】
初瓷：“……”唔，完全没想到！
“既然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你完全没必要有什么顾虑，我都不介意咱俩不同物种，你觉得我还会在意其他的？”
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只是……
“我应该不属于物种吧？”
蔚尤抬头喂她吃了个栗子，“听重点！”
“哦。”初瓷低头无力地应了声，想到什么说：“其实我现在也不确定啦，你把我们今天的对话忘了吧，等我能够确定了，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扶风那里还没消息呢。
想到自己的成人大计的坎坷之路，初瓷郁闷的不行。
为啥想做个人那么难？
——
蔚尤这几日觉得心头特别不安。
自从那日那小鬼说了那些模棱两可糊里糊涂的话，一股不妙的感觉就萦绕在自己的心间，挥之不去。
刚打完放学铃，他拿出手赶紧给初瓷打了电话。
“蔚尤哥哥，我在你们学校门口呢！你在哪儿呢？出来没？”
听到她的声音，心里松了口气。
把卷子塞进书包，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面走。
“蔚尤！”
符蕊冰匆匆拿上书包追他，他的身影没有丝毫停顿地消失在拐角。
她追上去时，人已经不见了。
“冰冰，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郑燕燕收拾好东西却看到她忽然跑出来教室，赶紧追了出来。
符蕊冰垂了垂眸，对她微微一笑：“没事，我们走吧。”
郑燕燕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算了，也不关她的事，她爱咋咋吧。
校门口，初瓷坐在车里，看到蔚尤过来，摇下车窗笑嘻嘻地朝他挥手：“蔚尤哥哥，这里！”
他一坐上车，初瓷便对他说道：“我们等会儿去火锅城吃火锅的！好久没吃，想想我的口水都流出来啦！”
蔚尤点头，“我没意见。孙伯，等会儿您送了我们就先回去吧，我跟小鬼回家的时候打车。”
孙伯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们，晚上打车不安全。”
“孙伯伯，我们吃完饭还要约会呢，哪能让您等我们那么久？您就听蔚尤哥哥的回去，有我在，你们放心，我不会让蔚尤哥哥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