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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悦荷香 第四百二十四章 龙家家规

作者:荷之青青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11-14 11:02:1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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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笛不尽伤感:“就这般,至亲至近的两兄弟,都是悲愤难抑,都是拔剑而起。

    那日,我眼看二人大打出手,瞬间展开决斗,只觉天地失色、日月下行、末日降生。

    我却无力挽回,只能一边流泪,一边追悔:‘最该死之人本是我,却堂而皇之地活着。应该活着的是绿萝,却已经死了。我害死了绿萝,又害你父君兄弟相残,酿成惨祸。’

    事到如今,往事如梦,只留悲痛,只余伤情。”

    青荷听得心惊胆寒,陡然想起一事:“祖父母呢?他们怎不前来劝解?”

    楠笛更是一声惨笑:“当时你祖父母正在后崖密室闭关修行,他们是兄弟俩无意惊动二老,只当他们离得远、听不见。

    谁会料到人命无常,天命难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两人从日出斗到日落,从黄昏打到黎明,最后精疲力竭,倒地不起。

    你父君先行醒转,我苦苦相劝,他终是忍下悲愤,不再记恨,致力于兄弟和解重归旧好。

    可是,阿龙伤痛至深,醒来后拒不接受。

    你父君一怒之下,发下重誓:‘你我兄弟之情,同门之义,从今日起,就此断送。’

    你父君悲愤无极,奔至后崖绝壁你祖父母闭关之密室。不料密室大门居然虚掩,侧耳倾听,里面无声无息,甚是诡异。

    你父君心知不好,飞身而入,不料却看到惊人的一幕:惨状赫然眼前,见者无不骇然。”

    青荷大惊失色:“什么惨状?”

    楠笛低声饮泣:“你祖父母居然双双倒地,早已驾鹤西去。”

    青荷不可置信:“祖父母双双亡故?他们武功绝顶,怎会突然暴毙?”

    楠笛泪眼婆娑,连连摇头:“此中情由,恐怕只有你父君知晓,他却不肯与我说破。”

    青荷惊骇不已:“父君还有什么说不出来的秘密?”

    楠笛心痛不已:“你祖父母闭关之密室,本在山崖之内,极是隐蔽隔音。他们兄弟打斗之地,相距甚远,你父君一直以为你祖父不会被惊扰。

    但是,你祖父耳力极好,或许闻听绿萝身死,兄弟相残,情急之下,强行冲关,一个不慎,心脉尽断。你祖母与他伉俪情深,悲痛欲绝,是尔自杀殉情。

    就这样,阿龙亲见师尊师母双双毙命,登时崩溃,势如疯魔,剑指你父君:‘我曾亲见你勾结北鞑,定是你杀害了师尊!’

    青荷闻言大惊:“阿龙年少之时,如此蛮不讲理,也是个愣头青?”

    楠笛满面黯然:“此中必是误会极深,此前的种种,我不曾经历,更是猜不透。何况,阿龙陡然失去三个至亲至爱之人。那悲痛,那悔恨,便如天崩地陷。他的神志,已被彻底摧毁。

    你父君百口莫辩,就这般,兄弟相残,再次重演。

    十八年后,那番恶斗,犹在眼前,不堪回首。

    最终,两兄弟又是筋疲力尽,倒地不起。后来更是互不相看,含悲忍痛,埋葬了三位亲人。

    自此,他们彻底决裂,再不来往,更不相见。”

    青荷听的心痛如锥,只觉实难挽回。

    楠笛含冤忍悲又说:“我不怪阿龙。他当年年轻气盛,如今也算重义重情。你与我十分相像,生就一颗童心,从来只爱玩耍,难得有份牵挂。多亏有他,你才能心有所依。母亲虽放心不下,却不能违你天性。但是,你父君与阿龙积怨极深,比这更为棘手的便是,他二人分属虞蜀两国,有着各自不同的立场,若想让他们握手言和,怕是难过登天。”

    青荷涕泪纵横:“母亲!倘若我分头相劝,他们能否冰释前嫌?”

    楠笛连连摇头:“万万不可!你父君收到你兄姊飞鸽传书,得知你大难不死,先是大喜过望,继而杀气盈门。我心生不解,直到细问阿逢,才知是因为阿龙。我都无力劝解,何况是你?事到如今,你父君依然不与我提及阿龙,我也只能装不知。只是这般看来,他已心如铁石,绝无回旋余地。”

    青荷眼含热泪:“母亲,事已至此,我当如何?”

    楠笛含泪微笑:“他的南虞他维护,我的女儿我心疼。只是,女儿再贴心,总是要嫁人。我会全心全意护着你,你只管装聋作哑,低调行事,待我略解相思之苦,三五日只后,你就和阿龙悄悄潜回西蜀。那时候,我再先斩后奏,任凭你父君处置。”

    青荷一边拭泪,一边点头。前尘往事如同过电,在她脑海昙花一现:“母亲,邶笛姨母后事如何?”

    楠笛涕泪纵横:“受我所托,你父君派人多方打探,最后得知邶姐姐深陷囫囵,有幸被博赢所救,后又却命运多桀,又被昏庸好色的博尚强抢为妃。我曾悄悄潜入东吴,意欲营救,哪知邶姐姐放不下国恨家仇,宁死不肯就走。后来,邶姐姐终是被奸人所害,博尚、博赢兄弟心伤挚爱,更是为此仇深似海。”

    青荷叹息扼腕:“博赢卧薪尝胆,十年磨剑,终与博尚彻底翻脸,以至兄弟相残,原来都是归因于邶姨母的舍生取义。”

    楠笛深深看着爱女,又垂泪道:“你小时候,母亲总盼你快快长大,快快出嫁。事到如今,好容易如愿以偿,又恨不得你重归幼时顽劣模样。想来这便是天道,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母亲终是凡人,逃不掉伤感,能够这般母女相依相偎,不知今生还有几回?”

    青荷闻言倍生伤感,再也控制不住翻腾的泪水。

    楠笛强忍悲痛,给女儿擦泪:“阿龙已寻你九月,不知心里苦到何处。你父君只当他一为往昔寻仇,二为西蜀谋利。依我之见,究竟是为寻仇,还是为报国,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或许,说来说去,他只为了你。日后,你好好待他,他好好待你,也算情有所依。”

    青荷拼命点头,满面泪流。

    楠笛含泪微笑:“香悦,别哭啦。速速去寻阿龙吧,待明日闲暇,咱们母女再行叙话。”

    夕阳下西墙,回府见情郎。睡荷帆中荡,痴龙心怀伤。

    阿龙将青荷紧紧抱在怀里,哽咽不能语:“这九个月,你都在哪儿?如何受的伤?伤好了没有?咱的小鱼儿又在何处?”

    大司马府中,青荷眼望阿龙,心如刀绞,泪如泉涌:“小鱼儿!我怎能实话实说?小产了?娃没了?他得多伤心?我失去了小鱼儿,一人伤心还不够?还要与他相对成愁?”

    不知哭了多久,青荷终于能够开口,悲悲切切、断断续续讲述往昔,只是对小鱼儿之事绝口不提。

    眼见阿龙早生华发,摸着他斑斑两鬓,再也掩不住满腹哀愁,泪水淹没她的星光水眸:“阿龙历尽沧桑,变成这般模样,我是罪魁祸首。”

    阿龙心如刀割,洒泪成河:“你受尽磨难,历尽摧残,我乃始作俑者,早已罪不可恕。”

    青荷想起失落的小鱼儿,更是涕泪滂沱,半晌之后才强忍悲声,哽咽着说:“阿龙,我跌进粤江之时,弄丢了咱们的桃木梳。”

    阿龙心知那是她最最珍爱之物,一直贴在胸口小心放着,桃木梳如此失落,可见当时摔得极重。念及于此,心疼无以复加:“青荷不哭,我即刻再做一把,还像从前一般雕上你最爱的荷花。”

    青荷泪如决堤的海:“阿龙无需别出心裁,只要一模一样就好,我顶喜欢原来那把。”

    阿龙哽咽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好。”

    他心念小鱼儿,唯恐惹她伤心,数次欲言又止。

    青荷更是数次避重就轻,躲躲闪闪,避而不答。

    阿龙终是放心不下,小心翼翼又问:“青荷,有件要事我一直瞒着你,唯恐你小孩心性误解了我,是尔不敢直说。”

    青荷笑中含泪:“阿龙何事瞒我?咱们是夫妻,可谓最亲最近,何须赔出许多小心?”

    阿龙闻言欢喜无限,轻吻她脸上泪珠,更是大起龙胆:“咱们早在听风山,我的青荷已是腹中有喜。”

    青荷果然破涕为笑:“何喜之有?”

    阿龙登时满面欢颜:“大龙生小龙,大鱼怀小鱼。”

    此言一出,青荷陡然想起苦命的小鱼儿,不由身心剧痛,浑身战栗,眼泪狂奔,更要矢口否认:“阿龙怕我伤心,居然苦心孤诣哄我开心。只是,咱们当时还不是夫妻,怎可能怀娃?”

    阿龙闻言不由得一怔,却无力反驳,心下悔的跌足:“那时我们新婚,自是无限温存,我虽无比珍视,她却是在梦中,对我的密爱一无所知。”

    他越想越心痛,更加心如刀绞:“何须骗人骗己?我亲手熬制汤药,亲眼见她服下麝香,我就是扼杀亲子的刽子手,我就是陷害爱人的杀人狂。试问,青荷不仅身中寒毒,又服下毒药,还先后两次跌落高瀑,娃如何保得住?不要说血肉之娃,便是金刚葫芦娃,也会摔成夭娃。”

    这般一想,真真痛彻骨髓。

    青荷眼见阿龙痴痴傻傻,伤心得说不出话,生怕他猜到实情,抱着他一边哭一边哄:“阿龙不必伤心,反正怀娃容易,你若是喜欢,我再给你生上一打。”

    阿龙闻言又是一怔,她那迷人的双眸,溢满泪水,更是眼波流转,妩媚尽显。他伤痛顿减,破涕为笑:“当然喜欢,就怕你出尔反尔,只说不做。”

    青荷瞬间小脸羞得通红,大眼睛更是躲躲闪闪,实在躲不开去,索性把头埋在他怀里:“这胸口真好,即能发热取暖、趋冷避寒,又能抵暴防晒、遮风挡雨,甚至还能遮羞。”

    阿龙颤抖着声音:“还记得新婚之夜,我帮你脱解蜀锦嫁衣?”

    青荷心口不一:“那时我可不喜欢你,自然记不住。”抬起头来,眼见阿龙面色不好,急忙改口道:“你现在再脱一次,说不定我便能温故而知新。”

    阿龙转怒为喜,轻吻荷唇,屏着呼吸,依然一阵战栗:“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多想要。唯恐惹你不开心,我只好拼命强忍。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青荷想起从前迷梦中的极致欢愉,心下欢喜,轻咬阿龙耳垂,深情还了一吻:“你如此,我也是。”

    阿龙闻言朗声大笑:“我的青荷,深藏不露!”

    青荷登时无限娇羞,再不敢抬头。心中很想一问:“阿龙,从前那些梦,是幻是真?”虽是好奇,却不敢问出口。

    阿龙终于明了荷意,满心欢喜,轻解罗衣:“南虞锦衣轻如蝉翼,不似蜀锦羽衣厚重多奇。”

    青荷闻言急问:“阿龙,你喜欢我穿哪国的衣衫?”

    阿龙侧脸一看,芙面娇羞,鬓云洒乱;菡萏玲珑,凸凹妙曼;荷躯横舒,玉雪微颤;莲体婉转,妖娆娇怜。

    这实在令他呼吸不息,良久,才找到喉咙,追回嗓音,诚实又欢快地回答:“哪国都不穿,我才最喜欢。”

    青荷羞涩至极,两朵红云飞上荷颜:“既然阿龙喜欢,我更要丑话说在前面:我自幼喜欢裸着睡,现在好容易嫁了出去,你千万别像嫦雯,逼着我穿睡衣,每夜都和我里嗦、麻里麻烦。”

    阿龙听得浑身战栗,几乎不会言语:“我求之不得,怎会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更不再迟疑,抱着她轻怜密爱,龙游凤戏,温柔至极。

    他唯恐她伤后不得养,浅尝辄止,循序渐进,疏缓渐行。

    眼见她满眼都是期盼,这才再不隐忍,加力挺入。

    一时间,只觉周身触电,如遭雷闪,更是身不由己,上涌下翻,左进右提,前仆后继。

    一番纵横驰骋,更是不能自抑,喜乐至极,宛如云里雾里。

    青荷极尽欢情,忽而春雨朦胧,忽而夏泉叮冬,忽而秋浪翻涌,忽而冬雪欢腾。

    第一次不在梦中,却受从前梦的感悟,乖巧至极,忽而西子浣纱,忽而貂蝉拜月,忽而昭君弹琴,忽而贵妃醉酒。

    到底念着青荷伤痛未愈,阿龙只做三番便再不敢随心所欲。

    青荷意犹未尽,徜徉在阿龙怀中,忽而春风款款,忽而夏风妩媚,忽而秋风婉转,忽而冬风激昂。

    想到昔日苦难,阿龙简直不敢相信幸福近在眼前:“青荷,未遇你之前,白睡许多年。现在才醒悟,裸衣我喜欢。不如上升为龙家第一条家规:谢绝睡衣,随性随意。”

    此言一出,青荷拍手称快。

    阿龙喜极之下,更是得意忘形:“我这小妾,受灾半年,处处没变。桃源妖娆,激我心潮;花径紧致,解我心宽。只可惜小脑袋瓜妄自尊大,不尊家法。为今后幸福,还须制定家规,严加约束。”

    青荷闻言大怒:“我在天坑半年,日日想,夜夜盼,只憧憬一事:回到你身边,时时看你笑,时时被你抱。你可倒好,见面就给我打上镣铐。”

    阿龙眉开眼笑,更是得寸进尺:“谁让你飞荷扑火,作茧自缚?说过的话,可要算数。”

    青荷念及往昔数次自食其言,无限伤感:“阿龙,我没听你话,饱受老天惩罚。”潜台词“没能保住咱家鱼娃。”掠过不说,只说后话:“每每念及于此,我都心如刀扎。阿龙,给我机会,让我补过。”

    看着她波光流动的大眼睛,阿龙朗声大笑:“青荷,你怎鹦鹉学舌?这话原创在我。”

    青荷怒意陡生:“人家说的真心话,你还取笑我?”

    阿龙闻言伤情:“青荷,我虽伤害过你,却从无半分虚情假意。你怀疑我的爱,歪曲我的情,误解我的意,折磨我的心。唯恐伤我不透,又狠心决意抛我弃我。”

    想到抛夫弃子之劣行,青荷悔恨交加:“以前是我不好,伤了阿龙真心,弃了自己真情。现下,阿龙的心昔日重现,我自己的情推倒重来,容我东山再起,你我定能两心相容,两情相悦,不离不弃。”

    阿龙转悲为喜,大笑开怀:“我从前根本无法想像,顽劣娇憨如你,也会冠冕堂皇说情话。我从前根本无法预料,你说的情话堪称烂绝天下,听的人头皮发麻,可是我听起来却是意气风发。既然如此,为迎接爱荷归来,龙家家规也将即刻出*台。”

    青荷满心好奇,换做一声娇斥:“阿龙,你不嫌累?受尽磨难还不意冷心灰?又处心积虑订什么家规?”

    阿龙满面得意:“那是当然,只要佳人在怀,我就贼心不改。第二条家规便是:‘一心一意,不离不弃’。倘若不遵守,定要罚你二罪归一。”

    眼睛青荷面如死灰,阿龙急忙挽回:“算了,遵不遵守,全凭你自觉。你若怕罚,再行逃跑,一跑数月,无处可找,我更要白发三千丈,银河未始长。”

    青荷诚惶诚恐:“阿龙放心,你就是打我骂我,砍我杀我,我便是做了冤死鬼,也要阴魂不散,纠缠在你身边。”

    阿龙不但不惧,反而乐此不疲:“能被你纠缠,可是撞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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