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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资料后，宣高雅第一时间研究了起来。
“这是……怎么可能？！”
“怎么了？”闻讯赶来的光耀圣女问道。
“你自己看。”宣高雅将资料递给了她。
光耀圣女接过，看了起来，很快，她就皱起了眉头。“模糊了生与死的界线么？”
“怪不得，我们研究了这么久，都没能研究出个一二来。”
“原来他们的不死，不是靠某种力量达成的，而是改写了定义！”
宣高雅道：“原本界线分明的生死界限，被他们模糊了，不再清晰。”
“并且，看样子，这条模糊的界线，还会随着献祭不断扩大，直到全部覆盖死亡区域为止，到了那时，想杀死他们，就难了。”
光耀圣女翻到资料的下一页，双眸快速扫视。“不！还是能杀死的，只需要将模糊的界线，重洗清洗干净，就能将他们杀死。”
“并且，杀死他们的方法，就藏在他们的献祭术式之中！”
宣高雅一惊，道：“什么？杀死他们的方法，居然就藏在他们的术士之中？”
光耀圣女点头。“是的，他们想要模糊界线，需要将生和死的颜色混合起来，形成一种灰来涂抹生死界线，这样才能模糊这道界线。”
“这个过程中，需要有一种溶剂，来将这两种颜色溶解，而华夏联邦就是通过研究他们献祭仪式的过程，锁定了这种溶剂，再反推出来的。”
宣高雅：“……”
“我们能锁定得了，这种溶剂吗？”
光耀圣女摇头：“别开玩笑了，我们恐怕连观察到那种灰都困难。”
宣高雅失声道：“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光耀圣女：“我怎么知道？”
宣高雅：“……”
光耀圣女：“好了，别发呆了，去抓几个精通不死仪式的家伙回来，我们研究一下。”
“这华夏联邦的清洗剂虽然能用，但制造和保存太困难了，并不适合大规模推广使用。”
宣高雅有点懵。“我们不是已经有样本和技术资料了吗？还需要重新开始研究？”
光耀圣女道：“没错，需要重新研究。”
“华夏联邦的路子虽然不错，但我们也有我们的路子。”
宣高雅：“？？？”
光耀圣女解释道：“任何术式，都不可能一开始就完美的，它必然有一个发展的过程。”
“现在的不死仪式，已经算是一个完美的版本了，这并不是我们需要的，我们需要的，是之前那些不完善的版本。”
宣高雅眼睛一亮，道：“那些版本，必然存在这种，或者是那种的缺陷！”
不过，宣高雅很快又皱起了眉头来。“可是，我们又怎么得到那些不完美的版本呢？”
“要知道，就算那些不死邪教的高层，对于这不死仪式，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们只是会用而已。”
宣高雅可以肯定，绝大部分的不死邪教徒，都是不知道不死原理的，甚至可能连最高层都不知道原理。
连原理都不知道，更别说是知道之前那些缺陷版本了。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光耀圣女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道：“要是让我完善这个术式，我或许做不到，但知道原理后，反推出之前的版本，还是能做到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光耀圣女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到了研究不死仪式上去了。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隐隐觉得，这不死仪式背后的存在，威胁比这破灭之神还大。
毕竟，破灭之神可做不到，模糊生死界限这种事情。
当然，除了研究不死仪式外，另一条路线也没落下，她让宣高雅秘密建造生产线，生产清洗剂，以备不时之需。
……
植物帝国。
彼岸星。
夜娘子漫步在红色的花海之中，闻着那浓郁的，彼岸花特有的香味，感叹道：“还真是美丽的星球啊，要是能在这里，和喜欢的人花前月下，共饮一杯，那就好了。”
“你说是吧，喜欢偷窥的小帅哥！”
夜娘子的话音一落，一道略矮，有些消瘦，穿着华丽羽织的身影，从一颗大树背后走了出来。
这是一还没完全成年，面色冷峻的少年，只见他冷冷地道：“越是美丽的地方，往往越是危险。”
“这是彼岸之星，专门送人去往生极乐的地方。”
夜娘子圆扇捂脸，笑道：“你的意思，是想送我去往生极乐吗？”
“以你这还未长开的身体，恐怕还力有不逮吧。”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