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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 正文 赌约

作者:逍遥红尘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5-09-26 15:46:5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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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约

    房门外,喧嚣一片。 ..

    房门内,冷静对峙。

    窗开着,冷冷的风吹散了房内的温度,我们两个人也仿佛被吹冷了,凉凉地对坐着。

    茶入腹,暖了空空的肚子,也冲散了酒意。

    “如此讨好我,何必?”

    房的我们,静的有些凝重,在良久的沉默后,我只有这么少少的几个字。

    他扯了扯前襟,盘扣被崩开,露出修长的颈,“沈寒莳可以为国捐躯,可以血洒疆场,沈寒莳不要任何皇家的赏赐,只要一句话。”

    我说他昨日那么愤慨,今日却一字未提,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即便今天我不来慰军,他也会有其他办法,逼我赐婚。

    “沈寒莳是最得人心的将军,沈家是军神一般的传奇,如果我连他们将军这样一个小小要求都不答应,难免失军心,你是在赌我不敢吗?”我垂首啜着茶,双手捧着茶盏,暖着手心。

    没有用那个高贵的“朕”的称呼,摆明了我想与他好好谈一谈的心。

    “昨日之前,我不会赌。”他胸膛静静地起伏着,“今日你愿意亲入军营,与他们醉成一片,不就是为了后日犒赏时让他们震惊你的身份,从而甘为这样的帝王忠心卖命,一个如此重视军队的国君,不会让你的战将失望。”

    我看着他面前那杯茶,轻声笑了下,“军营里那杯,不是酒吧?”

    “他们都醉的脚步虚浮了,谁还看得清我拿的是什么?”他淡淡回答着,“不过一杯茶而已,你其实知道吧?”

    我点头,“你能骗他们,因为他们没有靠近你,我亲过吻过,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口没有酒味。”

    我本想问,既没有饮过酒,那搂着我时的脸红又是为了什么,想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沈寒莳愿意起誓今生只这一个要求,若皇上觉得沈寒莳丢了您的脸面让您为难,那就请皇上下旨让寒莳一世镇守边关,永不还朝。”

    望着面前挺直而立如枪的男儿,窗外阳光洒落他的侧脸,深邃的面容,俊美如玉雕,只是眼眸的心思,也在阳光的明亮,被遮挡了。

    这般出色的男儿,何忍他下嫁,又何忍他独身一人戍守边关?

    望着手的茶盏,青碧色的水波,恰似那夜他引诱我时的衣衫,被我亲手散落在地的衣衫。

    “为什么?”

    他不同于普通人家的儿郎,明明有着高远的心,明明有着透彻的眼,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却如此的执着?

    死守着一个沈家的承诺,又能给沈家带来什么好处?他可以要求我大肆封赏沈家,也可以要求我建个忠烈祠,这些都远比让他守一个承诺下嫁古家来得帮助大。

    “这不是我的诺言,是母亲的。”他的手捏着面前的茶盏,在这样的天气下,茶气很快就散了,再也不复方才的温度。

    倒是第一次,在沈寒莳冷然刚毅的声音里,听到了难以割舍,听到了眷恋,听到了思念。

    “她赐予了我沈家的姓,我就要将她最后一个愿望达成。”

    轻的犹如叹息的声音,被窗外的风一吹就散了。

    赐予的沈家姓?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当年,我不过是街头流浪的孤儿,是母亲看我可怜收入府,给了我沈家的姓。她说,沈家三代为将,沈家的名望,能给我一个好的将来,仅仅因为可怜,她能将沈家的尊荣给我,让我称她母亲。”

    养子?

    难怪古非临完全不将沈寒莳放在眼,即便背弃当年的诺言,也没有太多人苛责,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沈家的亲生子现在她只怕都看不上了,何况还是养子?

    “少时母亲曾提及古非临是人才,他日定能平步青云,奈何官入仕,他日若想要执掌兵权,会给国家带来危害,而如果我能嫁入古家,古非临顾及沈氏将门,主帅之位就不会旁落,才能不至于让‘泽兰’无守城之将,无可用之兵。”

    我不得不佩服昔日沈家家主的眼光,也不得不敬佩她们的忠心,为了“泽兰”,沈家可以说是倾尽一切。

    “若你信我,就让我入古家门。”他的执念,何尝不是沈家的执念,忠君的执念。

    我感动于她们的执念,可是……

    抬首,目光如口气一样冰冷,“我无法答应,毕竟古非临的赐婚请求,我是当着朝官和她的面答应下旨的,你该知道君无戏言。”

    “端木凰鸣。”沈寒莳冷笑了下,起身与我对峙着,“你应该知道,我和你谈条件,是因为我有本钱。”

    不喊皇上,不自称微臣,这胆量就是本钱了。

    不等我有任何回应,他抛下一句话,“我会让你改口的,我沈寒莳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是吗?”我闲闲地弹了弹手指,“沈将军既然如此笃定,不如我们打个赌?”

    我的淡定让他很的眼闪过一丝意外,但是很快,这意外就被欣慰取代。

    “你赌我不是寻常帝王,不会为三两句欺君罔上的话而动怒,那我自然也要做出点姿态么。”我抬起手腕停在空,五指虚张,“赌吗?”

    呼吸间,他思量了下,“赌什么?”

    “若你真的有本钱,不如我们斗上一斗,半个月内,无论什么事,只要你逼到我毫无对策就算我认输,这事随你意见,嫁相府还是嫁将门,你自己说了算。若你输了,从此以后你不能反抗我的任何话,如何?”

    “任何事?”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任、何、事!”

    “任何行为?”

    再度重重点头,“任何行为,包括欺君罔上、抗旨不尊、率军逼宫、谋反叛逆。”

    他眉头挑了下,眼神里含着深沉,“你居然敢拿这些出来跟我赌,你就不怕我……”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摇了摇头,“不怕,若没有本事让军队真正忠于我‘泽兰’忠于我端木凰鸣,要谋反的迟早要谋反,要抗旨的终究会抗旨,我唯有真正赢你一次,你才会心甘情愿的臣服,数十万大军顷刻间成为我的手利器,这赌值得。”

    “为了母亲遗言,这赌对我而言,也值得。”他的手抬起,与我清脆地互击,“半个月,互凭本事。”

    我懒懒地起身,“我有皇权,多少占了便宜。”

    他冷眸沉了下,“我有兵权,并未吃亏。”

    当他踏步而去,我噙着深深的笑,望着他的背影,啜着冷茶,“我想加注……”

    我就知道,这种男儿睥睨天地,嗤笑世人,没有什么是他放在眼的,想要征服他,唯有真正地胜过他。

    我“百草堂”里的普通茶叶,什么时候居然也这么香了?还是杯冷茶。

    ————

    在御书房待着,无聊地批着一份份的奏折,把这些奏折放在一起,厚厚一摞,我看着这叠奏折,将一个个名字记在心,冷笑着摇头。

    “笑什么?”一只手覆上我面前的奏折,“如此出神?”

    不需抬头,我也知道来的是谁。

    在这帝王的后宫能如此从容来去的,还能是谁?

    这两日,容成凤衣几乎不见人影,花何不说,我也没问。

    仿佛也是在刻意逃避他的消息,每日当我燃着香躺在床榻间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似真似假的交缠,枕上那淡淡的味道,更是勾引着我的思绪。

    我与他,太亲近了。

    只是,又不得不亲近。真正的戏,是最先将自己骗了,才能骗人。

    我要骗清篱自己是端木凰鸣,我就必须真正做端木凰鸣,做容成凤衣真正的妻。要让大家相信我是深爱着容成凤衣,我就必须真正爱上容成凤衣。

    而我,害怕。

    对他人动情,在我心,是对木槿的背叛。

    我可以笑闹,可以不羁,甚至可以翻云覆雨被翻红浪,但是心灵上,不能将感情给别人。

    “我拿你‘泽兰’的前途打了个赌。”我抬起脸。

    “和沈寒莳?”

    如此笃定的语气,分明什么都清楚似的。

    耳边是他调侃的声音,“听说今日有人带领军大小将士包了整间叙情馆,不知道还开心否?”

    这家伙,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这么点屁大的事也瞒不过他。

    瞒不过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会来问我,那口吻,平静带着些小玩笑,玩笑里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其实,这感觉还不错。除了我,谁能看到这般姿态的容成凤衣?

    “还不错。”我扬起脸冲他摊开手掌,“先给我两千两银子。”

    他眼角微挑,“什么钱?”

    “将士在‘百草堂’的开销。”我勾着手指,“我是‘百草堂’的老板娘,自然问你要钱。”

    “这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他的唇角也挑了起来。

    我点头,“当然,我的梦想就是在七国开遍叙情馆,每日看着无数美男脂粉红袖,才是人间美事。”

    这“泽兰”国君,我可没指望做一辈子,不多要点钱怎么行?

    “你是帝王,别说两千两,就是两万两,二十万两,自己拿就是。”他倚着桌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水嫩的指尖在他面前摇着,“我爱财,却有原则。”

    “原则?”那双清朗的目光里揶揄又多了几分,“你还记得三千两黄金卖身给我吗?”

    “当然。”我瞬间媚眼如丝,“给钱的是大爷。”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火焰,双手深入我的腰间,还不及我反应,人已经被他半推上了桌子。

    后腰顶着桌沿,人下意识地后仰,目光直直地对上他。

    此刻的容成凤衣,双手钳制着我的身体,前倾的身体透着压制的气场,再配合此刻居高临下的姿态,隐隐有一股霸道的气息欺上我的身体。

    这样的他,少见。

    我没有看错的话,他的眼此刻毫不掩饰的,是占有欲。

    这算是在表达今日我对沈寒莳高调调戏的不悦吗?

    这个念头才入脑海,就被我很快地扯到角落里碾碎。

    我是个阁主,不是他的皇帝,不是他的妻,如果有不满,大概是金主对货物不听话的不愉吧。

    本着服务到家,伺候到位的原则,我顺势躺上了书桌,金色的衣裙撒满整个书桌,耳边噼里啪啦的几声,却是奏折被挤到了地上凌乱散开。

    他的手抚过我的面颊,缓慢的动作里,肌肤相贴的触感如此清楚的捕捉到他的温度,从我的额际缓缓地挪到下巴,然后捏了捏。

    这动作,更多了几分调戏的轻佻,配合着他此刻的低低的声音,若说他没上过叙情馆我都不信,这姿势太到位了。

    就是我这久战沙场的老将,都没他标准,还……没他动作漂亮。

    以我现在的小身板,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捏死我的力气大概还是有的。

    果然,下巴上捏着我的力量忽然紧了下,我轻声哼了下。

    他抬起我的下巴,“你在这个时候走神,似乎对我很不尊重。”

    好吧,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前奏的时候发觉对方在走神,即便是场无聊的交易。

    “你在想谁,沈寒莳,还是……”他的眼眸危险的光芒亮起,“青篱?”

    青篱?

    他为什么会在此刻提及这个人?

    与那个人的一切,实在不是场美妙的回忆,却又那么深入骨髓,刻印在心里。

    没有哪个人,会忘记自己的第一个拥有过的对象,除非失忆或者脑子被门夹过。

    男人、女人,都一样。

    即便我再不喜欢,也无法忘却。

    更何况青篱是那么一个如此可怕的存在,如神祗一般无法逾越,无法企及的人。

    压下心瞬间的悸动,我咧开嘴,“我只是在想,此刻应该对你说什么。”

    “你平时如何对待客人,就说什么。”他倒是打蛇随棍上,接的顺溜无比。

    “哎哟……”我扬起又嗲又腻的声音,大声喊着,“欢迎光临,客官里面请。”

    “欢迎光临?”他抬了抬眉头,目光如有形的手,“客官里面请?”

    呃……

    有些话太顺溜了,直接就滑出口了,虽然是口头禅,但是在这个时候,貌似有了新的意义。

    我发觉,他特别喜欢这个动作,看似温柔轻缓的动作,实则在掌控对方的一举一动,犹如钝刀割肉似的,折磨了心灵。

    也不知道是上位者的习惯,还是他个人的恶趣味。

    “还有什么新鲜的词吗?”他笑的分外的诱惑,在庄严肃穆的御书房里,有添了种别样的情趣,“好歹我也算是大金主,不是么?”

    靠,这个时候,他居然对我平时的说词有了好奇心,莫非他就对上叙情馆这么有兴致,还是欺负我的时候特别带感?

    “爷,请问是照往日伺候,还是您今日有特别需要?”我眨巴着眼睛,努力让它在抛媚眼和抽筋之间找到平衡点。

    这个家伙也不知吃了什么疯癫的药,听到这样的话,居然笑的无比……兴致。

    我去!

    抽了下嘴角,“爷,千万别过度兴奋。”

    “承蒙煌吟提点。”他轻笑着:“凤衣自当努力耕耘,不负卿之期待。”

    我期待个鬼,看他那眼神,我就有种深深的不妙的感觉。

    他的手指引领着我的视线,让我看到他手挂着的衣带,然后慢慢地、慢慢地靠近我的脸。

    脸上只觉得被丝柔覆盖,眼前一黑,顿时什么也看不到了。

    都说看上去最高贵的人,骨子里却是最变态的,这话果然没骗我。

    视线受阻,身体的敏感度就格外的高,无论是触觉、嗅觉、还是听觉,我百分百的肯定,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坏心眼。

    我呼吸着,却不期然地嗅到了“松阳香”的味道。

    他,什么时候燃的这个香,我竟然没有察觉到。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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