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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 正文 完好无恙的木槿

作者:逍遥红尘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5-10-10 20:08:4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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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好无恙的木槿</br>    手机阅读

    完好无恙的木槿

    这张脸,遥远的只存在于记忆,明媚无暇,带着他一贯温柔的浅笑,整个天地都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柔软了起来。 ..

    木槿,真的是木槿。

    那脸,没有了分离前的凄惨,那些黑色的疤痕痂块都不见了,我记忆那个无双倾城的男子,又回来了。

    是他最喜欢颜色的衣衫,却有着不同于曾近的高贵,我呆呆地看着,忘了举步。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应该是在“泽兰”的吗,怎么会在沈寒莳出使的队伍?

    还有,他身上的伤好了吗,这样的冰天雪地,他不能多呆的,他身子畏寒。

    还有还有,他的“蚀媚”发作过吗,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他有没有发过病,会不会难受?

    想要说的话太多,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甚至忘记了举步,忘记了靠过去,只是望着,望着……

    我的木槿,回到我的身边了,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了。

    “哼。”

    他看看我一语不发,手拎着食盒,在我刚刚想要迈步向前的时候,转身上了马车。

    刚才他就站在那,我对沈寒莳的话,被他听到了吧?

    他是生气了吗?我想要追上去,却被沈寒莳拉住了手,“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酸,好酸。

    “我……”

    “我看不到的时候,随你。”他冷冷地哼了声,黑着脸说出一句话,“现在,不准。”

    马车一溜烟的不见了影子,带着我牵挂的视线,只剩下我和沈寒莳两个人。

    两人并肩而行,我看着身边的人,轻轻地笑了。

    他白了我一眼,看样子是余怒未消。

    我索性开口,“寒莳,我不会哄人,不如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消气?”

    我不解风情,我更不擅风月,所以猜心风雅我都不会,我只会单刀直入,好在我相信沈寒莳了解我。

    就算他说要我吃几顿他的饭,我也认命了。

    “跟我去‘白蔻’!”

    什么?

    我思来想去,连要我跪地认错的可能都猜到了,就是没猜到是这个答案。

    “不行啊。”我有些结巴,“我应该先回京师。”

    “看你的风流男人吗?”他哼了声,“果然你的心,只有容成凤衣。”

    这关凤衣什么事,而是我身为帝王,在离开京师这么多个月之后,也该回去好好上朝了。

    他的手忽然塞了个东西进来,是一封信,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就连信封都是开口,没有封印的。

    抽出信,随便扫过几眼,又闷不做声地放了回去。

    “说什么?”沈寒莳问我。

    我大奇,“你没看过?”

    “容成凤衣给你的东西,我怎么会看?”他冷冷地笑了声,“他说,我如此大肆出使,若你在我出使的路上,定然会来看看我,说那时候让我将这封信给你。”

    我哦了声,朝他伸出手,“火折子有吗?”

    他丢给我,被随手扬起火折子,将信点燃,“凤衣让我随你去‘白蔻’。”

    沈寒莳呵呵一笑,“他倒清楚我的想法,只要你来了,我就不会放你走。”

    我含笑点头,“看来,我真的不用回去了。”

    我没有告诉他,凤衣的信上有另外一个交代,一个让我无语、沈寒莳跳脚的交代。不敢让沈寒莳看到,唯有毁了信。

    “那又如何?”他撇了下嘴,“即便你跟着我在一起,只怕陪的人也不是我,我知道你更想亲近谁的。”

    这刀子嘴,一句句戳的我难受。

    “木槿为何会在你的队伍?”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答案,只好问他。

    “他自己说要回‘白蔻’,我怎么知道原因?”

    是气我丢下他不管,还是恨我长久不归,原本答应过在“泽兰”与我相守的人,为什么突然选择回“白蔻”,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相逢,我是不是又要和他擦肩而过了?

    忐忑的我一路心不在焉,直到站在木槿的房门前,还是不敢敲门。

    我亏欠他太多,多到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去想,他是对我失望了吗?失望到宁可放弃我,选择回到“白蔻”了吗?

    窗边映出他的身影,还有轻柔的脚步声,我定定地看着,看他靠近窗边,又看他离开窗边,听到了他斟茶的声音,听到了他摆放碗筷的声音。

    几次鼓起勇气,手到了门边,又缩了回来。

    真是,丢人!

    脚步声朝着门边靠近、靠近,在我面前拉开,露出了木槿那张秀美的容颜,被身后的烛光映着,说不出的暖。

    “为什么不进来?”他温柔的声音入耳,我心头涩涩,不知道怎么迈出的脚步,不知道怎么进的屋,然后站在了门边,发呆。

    视线随着他动而动,不敢放过他的每一寸。不得不赞叹七叶的医术,我看不到一点伤痕,最上等的羊脂玉,没有任何瑕疵。

    活生生的木槿,不是那个佝偻着背的丑人,不是那个满面疮疤肿胀难看的容颜,轻快的脚步也不复沉重之态。

    “关门。”他一声命令,我才恍然醒来,反手关上了门。

    他站在桌边,“你喝了酒,我为你泡了茶,可好?”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好。”

    “方才你说没吃饱,我也未食,一同可好?”与我的傻呆相比,他自然的多。

    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腿,我默默地在桌边坐下,看他执起茶盏送到我的手,看他轻巧的夹起菜,为我布菜。

    思念就像便秘,明明涨的满满就是出不了口。

    当他筷子夹着的菜放到我面前的碗,我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轻柔地取下他手的筷子放到一旁,翻转他的掌心。

    没有利刃的痕迹,看不到那些细细碎碎斑驳的伤,刚才那个轻巧的拈筷动作,似乎他筋脉的伤也好了。

    我的手搭上他的脉门,感觉到的是一下下有力的跳动,没有沉疴,没有凝滞,也有阻塞,顺畅而轻快。

    “你筋脉的伤?”我记得他不仅有筋脉的伤,还有深入骨髓的寒病,当初七叶曾经与我约定,我助她拿到天族族长之令,她帮我医治好木槿的伤,可是后来我没做到,这个约定也就废除了,可木槿脉息,的的确确检查不到那些伤病。

    “原本她的确没有医治过我的伤就将我送来了‘泽兰’。可是就在半个月前,她忽然又来‘泽兰’找到我,为我施针下药,将我体内的旧伤全部驱除,我问过她为什么,她说她高兴,没理由。”木槿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个怪人。”

    七叶的确是怪人,这也真的是她的风格,做事只凭自己喜好。

    原本想带木槿回天族,自己亲力亲为的事,却被七叶抢了先,现在的我连哄木槿回去的理由都没有了。

    “你刚才,是在怪我吗?”

    他拿着杯子的手一停,“你说刚才马车前?”

    我默默地点头。

    “当然不。”木槿失笑,“我与他一路相处,怎会不知道他的性子,让你陪他一路,回来他才让的甘心啊,再说我手提这着食盒,若不赶紧上车,岂不是被风吹凉了?”

    原来竟是这样的理由,我哭笑不得,“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回‘白蔻’?”

    竟然不是讨厌我,避开我,为什么他要回“白蔻”,我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他突然垂下了眼皮,看着被我紧紧握住的手,“我在‘泽兰’身份不明。”

    一句身份不明,我犹如被万斤巨石轰顶。

    他是第一个与我相恋的人,也是第一个我行了仪式娶过门的人,于情于理他都是我的正夫,毋庸置疑的地位。

    可我如今是“泽兰”帝君,我有凤后,凤后才是帝君的正夫,是天下间景仰的高贵之人。

    在容成凤衣面前,木槿的身份何止是尴尬,甚至可怜。

    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与天下间最尊贵的男人争地位!让他入皇宫,也不过一个君的身份,他不像沈寒莳,可以以将军之名扬威天下,与容成凤衣平起平坐,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这些日子,我一直住在‘百草堂’,探听你的消息也不方便,偶尔听到一些传闻,也是你在为国家大事奔走。”

    他住在“百草堂”?

    想想又觉得这个安排确实不错,虽然“百草堂”是烟花之地,但终究自由随性些,总胜过后宫冷院,困住了脚步。

    在后宫,无形就在凤衣的压力之下,倒不如这样更好些。

    “是因为觉得‘百草堂’名声不好吗?”我急切地开口,“那我着人给你置间宅院,可好?”

    “金屋藏娇吗?”木槿就连嗔怪,都是温暖的。

    他看着我不知所措的表情,又笑了,“我宁可在‘百草堂’,凤后他把‘百草堂’交给我大理,每日有许多事可忙,也不会老牵挂着你回不回来。”

    我连连点头,又突然摇头,“那你为什么还要走?”

    “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又三年未曾回家,当年是我亏欠了家人,难道你还不让我趁这个时候回去尽尽孝心?”

    “只是回去看看父母?”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

    “你以为我要休妻吗?”他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忒是动人。

    我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我陪你回去,当年拐了他们儿子私奔,怎么也该交代下才是。”

    烛光下他的笑容,暖透人心。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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