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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心计 盈盈烛泪因谁泣,点点花愁为谁惜 060 瞒天过海

作者:赢嘉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9-01-30 00:29:1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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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的长河不会停止,我们都在里面邯郸学步,成长的伤痛都是为了教会你如何更加变的坚强,当美好终将成为你心中的流年记忆,不见少年模样,愈加成熟会更你加坦然面对繁复的世界。

    皇后听着那人说出苏锦娘的名字觉得很疑惑,于是问道:“大王说她是你的故人,难道她和大王真的是旧相识?”

    那人笑道:“苏锦娘不仅是我王世充的故人,还是……算了,多说无益,还请皇后娘娘帮这个忙,王某人感激不尽,在这里谢过了”

    装扮成侍卫的梁如言仔细听着里面的对话,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男声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当他介绍自己叫王世充时,梁如言忽然心头一惊,心道,原来是老冤家王世充找上门来了,怪不得他说苏锦娘是故人呢。

    如今苏锦娘和梁如言都不再是王世充的阶下囚,梁如言觉得也没有必要怕他,可是皇后的加入让整件事情变得复杂起来,皇后会不会帮王世充实现这个愿望还是个未知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苏锦娘随时都会有危险。

    梁如言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想把这件事第一时间告诉苏锦娘,可是转念一想,他和苏锦娘已经因为分手而形同陌路,自己实在不知道以何种面目在出现在她面前,梁如言陷入两难纠结起来。

    正想着,屋内的皇后和王世充谈完了话起身出来,又在门前寒暄了一阵,皇后准备回宫时下意识的对梁如言装扮的侍卫道:“快些备车来,本宫身体甚是罚累,想早早回去歇息”

    对于皇后的要求,还未进入角色的梁如言先是楞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侍卫,轻轻的道了声‘诺’便跟着其他侍卫将马车牵了过来,一旁的王世充本来没把注意力放在梁如言身上,可是看到梁如言干着笨拙的差事加上熟悉的背影,让王世充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他走到梁如言背后拍着他的肩道:“老朋友,别来无恙啊!”

    梁如言忽然心头一惊,心想,他怎么认出我了,可是一寻思,许久未见自己死不承认,他也奈何不了我,于是他嘴一歪,眼一斜,口齿有点不利索转过身对王世充道。

    “大大大大大人,认认认认识我?小的小的,小小小小小的看见大人人人可有可有可有可有可有点陌生生生的很”

    看着梁如言怪异的样子,王世充在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真的是自己认错了,自言自语道:没准是我累了,眼花了,天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

    王世充笑了笑,然后转身往回去,就在这时,被梁如言打晕的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站起来捂着流血的脑袋指着穿着自己衣服的梁如言大声叫道:“抓住他,他是刺客!——”

    话音刚落,王世充猛然转身上下打量着梁如言,猛地恍然大悟,此人正是梁如言,刚想去叫人去抓,梁如言二话不说纵身上马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了。

    皇后看着王世充一副心急的样子,疑惑道:“一个刺客而已,大王何必这样大动肝火”

    王世充看着梁如言远去的背影心急道:“如果皇后帮我抓到他,王某人像皇宫娘娘发誓我的兵马一定在向后退兵三十里”

    听着王世充的承诺,皇后开始盘算着这笔买卖的价值,心中的小算盘一阵敲打过后,她觉得抓住两个人就能让王世充的兵马后退六十里,后退六十里就意味着都城被攻陷的的危难迎刃而解,用两个人换大隋平安,这笔买卖还是很划算,于是皇后满口应允了王世充的请求。

    梁如言快马加鞭一路甩开了追兵,马车经过颠簸变得面目全非,在离皇宫还有一箭之地的时候,梁如言下马整理了一下车厢,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皇门前,看守宫门的侍卫看到有人接近皇宫于是纷纷将弓箭对准梁如言,为首的侍卫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否则擅闯皇宫者视为反贼,格杀勿论”

    梁如言指着身后的马车连忙道:“我是太医院的梁如言,我身后的马车里做的是皇后娘娘要见的人,你们快快打开宫门,耽误了皇后娘娘的大事,你们担当的起吗?”

    侍卫中有人认识梁如言,也有人认识皇后的马车,对为首的侍卫总管一汇报,侍卫总管立马为梁如言打开了城门,梁如言大摇大摆的进去后,对宫门上的侍卫总管道:“我一路赶来,遇到一伙响马,好不容易摆脱他们,但响马生性狡诈,不会轻易放过我,如果响马一路追来,说自己是皇后的侍卫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一定要乱箭射杀,一个不留,听到没有”

    侍卫总管尊了声诺,表示完全服从梁如言的命令,当梁如言架着马车回到宫中不久,皇后的侍卫便赶到了,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本以为可以通行,可是侍卫总管说什么都不让进,还下令射杀他们,这些人无奈只好亮出自己的腰牌。

    在皇宫中有腰牌就可以畅通无阻,侍卫总管将他们的腰牌和自己对照了一下,准确无误后将他们放了进来,可是为时已晚,梁如言早已不见了踪影,这让他们在偌大的皇宫怎么找一个长腿的活人,他们全都把怒火强加到侍卫总管头上,一怒之下将他杀了。

    梁如言将马车扔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毕竟坐着马车穿梭在皇宫确实有些炸眼,此刻,皇宫到处都是寻找梁如言的侍卫,梁如言最想去的就是太医院,他想找慕容远给自己出出主意,可是太医院也被侍卫层层围住,水泄不通,还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纷纷指认自己就是梁如言。

    梁如言知道他们是在帮自己,感动之余他也只能在心里默默谢谢他们,心想日后在有机会报答,于是向太医院的同仁深施一礼转身离开。

    刚要走就被一个侍卫叫住,侍卫上下仔细的打量着梁如言,梁如言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面部抽搐,双腿不停的发抖,企图用这种方法来躲避他的怀疑。(.)

    经过侍卫的一番打量,侍卫觉得这个有点吓的尿裤子的人并不是梁如言,打算放他走,当梁如言听到放自己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舒畅了,刚抬腿离开就被一个看似官职比较大的人留住。

    “等一下”这个人呵斥住想溜之大吉的梁如言对他道:“既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又何必急着走呢,正好有的是时间,我们不妨慢慢的认识一下,我叫崔正道,内侍省三品侍卫,负责保卫整座皇宫的安全,还不知你尊姓大名?”

    梁如言颤颤巍巍口齿不清不楚的道:“我我我我叫叫叫我叫李大大大李李大本事,我不认识不不不不认识大人,还请请请请大人放了我”

    崔正道看着梁如言说话费劲的样子,有些好笑,不过他立马又变得严肃起来:“你也不能说是谁你就是谁,我们来做个游戏,有得罪的地方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职责所在”

    说着,崔正道召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来到太医院门前,起初梁如言先是背对着他们,他们也都一一被崔正道蒙上了眼睛防止他们串通,崔正道打算一个个揭开他们的面罩,看看他们的第一反应,因为他觉得,人的第一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崔正道先是打开第一个人的眼罩,崔正道问他:“这个人是梁如言吗?”

    小太医平时和梁如言关系还不错,不想看到梁如言被抓于是连连摇头道:“不是他”

    崔正道有些吃惊,于是再次质问道:“你看清了吗,骗我可是要杀头的”

    小太医有点难为情,看着梁如言一口咬定:“不是,真不是,我骗大人干嘛,我的小命不要了?”

    既然他不承认,崔正好只好作罢换下一个,第二个人是慕容远,慕容远第一看道梁如言时乐了出来,崔正道看着慕容远的笑对梁如言道:“终于有人把你认出来了,跟我走吧!”

    崔正道本以为他找到了梁如言打算带他走,没想到慕容远接着道:“我在笑你们找错人了,他根本不是梁如言,梁如言在我心中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可是这个人见到你们吓成这个样子,你们觉得他是梁如言吗?”

    经过慕容远这么一说,崔正道仔细想想觉得也对,皇后下令要通缉的一定是个卓越超群的人,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快要吓哭了的傻子,但是崔正道觉得不能听他一面之词,于是解开了第三个人的眼罩,第三个人是张大人,张大人看到梁如言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叹着气缓缓对他道。

    “小伙子,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我有一句话相告,老子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为医者,心一定要静,可是他的心跟你一样,静不下来,以至于酿此大祸,他本来是个不错的苗子,可惜了,如果梁如言早日听到这句话也许早就成为名扬四海的大御医了,假如你愿意,求你帮个忙帮我转告,一定一定”

    最高的善像水那样。水善于帮助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它停留在众人所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接近于道。上善的人居住要像水那样安于卑下,存心要像水那样深沉,这是张大人有生之年告诉梁如言最后一个道理

    一席话说的梁如言惭愧无比,若依照他以前的性格,此刻他早就痛哭流涕跪在张大人面前,给他磕三个响头,感谢他苦口婆心的教导,可是现在情况特殊,他只好咬着牙强忍着对张大人道:“你放心,我看不到他一定会代为转告,让他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

    听着梁如言和张大人之间你来我往的对话,崔正道听得头都大了,虽然听不懂,但他早就烦了,他打断两个人的对话,将第四个人的眼罩摘下,第四个人胆小如鼠,看到眼前明晃晃的刀他吓得尿了裤子,崔正道看着他的裆部湿了一片,吓唬道:“怕了?如果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梁如言,我就放了你,否则让我知道你骗我我就骟了你”

    崔正道拔出刀在他面前比划着,胆小的太医信以为真,他慌忙的指着梁如言吼道:“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快抓,快抓住他!”

    看到梁如言身份败露,张大人一怒之下将胆小的太医踹到自阿迪,同一时刻,他对梁如言吼道:“快跑,别忘了我告诉你的话!——”

    张大人放跑了近在眼前的梁如言,让崔正道本来煮熟的鸭子飞了,一怒之下他一刀砍死了张大人,此时梁如言已经跑远,并没有看到张大人倒在血泊中。

    张大人的死激起了太医院所有太医的愤怒,他们一拥而上将崔正道以及他的手下一顿拳打脚踢。

    梁如言趁乱跑出太医院,这时的皇宫早已加派了人手加大搜寻梁如言的力度,让梁如言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插翅难逃。

    “快来,他在这”

    不知道是不是藏的不够隐秘,梁如言还是别人发现,听到叫声他连忙拔腿就跑,慌不择路跑到一个死胡同,梁如言无路可走眼看就要被侍卫追上了,忽然他身后的有道门一闪,梁如言被人抓了进去。

    惊慌失措的梁如言捂着面部倒在地上痛苦的喊着救命:“别杀我,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看找错了人了”

    那人惊魂未定,疑惑的看着梁如言道:“梁大人!怎么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你真的找错人了”梁如言并未听出这个人的声音还在极力和传说中的梁如言撇清关系。

    “梁大人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那个人拿开梁如言遮挡面部的手,他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要抓自己的侍卫,而是喜鸢。

    梁如言看着喜鸢的样子大吃一惊,因为她的样子已经和以前既然不同。

    喜鸢虽然穿着尼姑的海青,但面容上并没有过多吃斋念佛留下的痕迹,虽然带发修行头发藏在僧帽里,但依然看的出她从前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现在她依然保养的很好,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种宁静的美丽。

    梁如言愣了一下,看着喜鸢,不由心中一声赞叹,喜鸢成为佛家的俗世弟子竟然还这么美,二十来岁,瓜子脸,丹凤眼,皮肤很白净,文文弱弱的,他竟然看出了神。

    喜鸢发现梁如言盯着她看,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低下了头咳嗽了一声,就是这一声咳嗽让梁如言缓过神来,否则他说不准还会看到什么时候,他缓了缓然后双手合十施礼,对喜鸢道:“喜鸢,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喜鸢一脸平静祥和的道:“阿弥陀佛,这里是皇宫的佛堂,贫尼不叫喜鸢,贫尼法号妙静,请大人自重”

    梁如言像是没理解喜鸢的解释,依旧我行我素道:“喜鸢,我是梁如言阿,你不认识我了吗”

    喜鸢低着头不看梁如言,轻声说道:“俗世的喜鸢当然认识梁如言,贫尼乃是妙静,还是第一次见到大人”

    梁如言不理解喜鸢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这样,他仔细盯着喜鸢看,希望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可是除了佛家严肃的仪式感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喜鸢被梁如言看的很不舒服,出言教训道:“我乃佛家之人还请大人自重”

    “喜鸢别装了好吗?”梁如言企图撕破喜鸢伪装的外衣“是我对不起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梁如言抱住喜鸢,一开始喜鸢还是试图挣扎,可是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喜鸢索性任由梁如言抱着,听着他的自我控诉。

    “以前都是我的错,没有看出苏锦娘虚伪的内心,伤害了一个我最不能伤害的女人,如果可以,我愿意回到从前,希望幸福的人是我们”

    梁如言的检讨无疑是一剂治疗铁石心肠的良方,听得喜鸢泪流满面,她幽幽的道:“这句话我等了许久,你以前干嘛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喜鸢推开梁如言,站在他的对面痛哭,哭的梁如言在心里一遍遍咒骂自己,仿佛他像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梁如言将喜鸢重新抱在怀里,任由喜鸢在他怀里发泄,喜鸢像是把许久以来的委屈,一次性都撒在了梁如言的身上,梁如言不躲也不闪,哪怕喜鸢的撕咬他也只是咧着嘴强忍着痛,因为他觉得自己一直都欠喜鸢这样一个交代。

    发泄好了,哭也哭好了,喜鸢撕下伪装依偎在梁如言的怀里,两个人都各自讲述着彼此不在对方的日子里都发生过什么,喜鸢说着自己吃斋念佛的那些苦日子,梁如言讲述着从苏锦娘背叛自己一直到王世充的出现。

    听到皇后因为与王世充合作要抓梁如言,喜鸢不慌不忙的对梁如言道;大人不必惊慌,奴婢自有妙计,定能让皇后放弃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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